muziyue 发表于 2025-6-14 00:42 只看TA 1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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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匆匆那年,玉壶光】(1-3完结) 版主提醒:阅文前请点击右边小手![]()
作者:muziyue 2025年6月14日首发于SIS001 字数:53524 引子 终南山的雪夜,一盏竹骨灯幽幽燃起。 朱衣少女临崖而立,眉间朱砂似血,衣袂翻飞如焰。 摄影系学生林一的镜头,无意间捕捉到这抹不属于人间的红——无人踏过的 雪地凭空浮现发光的足印,温泉氤氲中,少女的直裾袍滑落如凋零的赤莲。 当她腰后弦月印记在月光下搏动,古籍馆的残页突然自燃,焦痕蜿蜒成谶: 「皎月成霜,魂月归烬」。 而那个清冷女子脖颈红痕下藏着的,究竟是封印…… 还是另一场焚身的情劫? 仙宫明月坠入尘泥。 有人贪嗔痴缠,有人封心葬情。 当血月宫殿的锁链铮然断裂,谁在轻笑?是焚情的火,还是…… 溺毙于眸中春水的霜? 第一章 误入人间 林一调整着单反相机的参数,哈出的白气在镜头前凝成薄雾。作为摄影系研 二学生,为了即将到来的摄影节,这次他选择了终南山的雪景。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暴雪,但他还是固执地背着器材上了山。 没有下雪,只是很冷而已。 「再拍一张就回去。」林一搓了搓冻僵的手指,头顶的无人机发出低沉的嗡 鸣。取景器里,半山腰的游客中心已经亮起暖黄的灯光,而山顶则完全笼罩在灰 白的层云中。 突然,监视器画面闪过一抹红色。林一猛地抬头,只见崖边赫然立着一个身 着直裾汉服的女孩。那身朱红在苍茫雪色中烈烈如火,宽大的衣袖被山风卷起, 猎猎作响。 「喂!上面危险!」林一急声喊道。 女孩闻声缓缓转过身来,他这才看清她手中竟是一盏古旧的竹骨灯。 他慌忙放大画面——灯罩内,一簇淡黄的火焰幽幽跳动,火光映亮她苍白的 脸颊。眉间一点朱砂殷红似血,眼角细细描着金粉,活脱脱是从古旧画卷里走出 的仕女。 无人机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骤然失控般朝那女孩疾飞而去。 林一心头一紧,手指在遥控器上慌乱操作,无人机的监视器画面却剧烈地晃 动、旋转。 最后定格传回的图像里,女孩正对着镜头嫣然一笑,那唇色,竟比身上的红 衣还要艳上三分,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诡魅。 等林一气喘吁吁、手脚并用地爬上山崖,空旷的崖顶只剩他的无人机静静躺 在积雪里。 「咯咯咯……」 忽然有女子的笑声由远及近,林一猛地回头,悚然发现雪地上凭空浮现出一 串发光的脚印,如散落的花瓣。 脚印上空空荡荡,杳无人影—— 「鬼!有鬼!」寒意瞬间蹿遍全身,林一失声惊呼。 他跌跌撞撞地往山下逃去,背包里的相机随着步伐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暴雪 毫无征兆地倾泻而下,密集的雪片瞬间模糊了视线,睫毛上很快结了一层细碎的 冰晶。 他掏出手机想导航,却是更慌了心——信号全无。 好冷。 转过一个山坳,前方风雪迷蒙处,突然出现一点昏黄的光晕。 林一眯起被雪迷住的眼睛,竭力望去,隐约看见灯笼下挂着一块木牌,上面 似乎写着「自助温泉」几个大字。 他分明记得上山时沿途未曾见过这样一家店,但此刻冻僵的身体已由不得他 多想。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淡淡檀香的暖意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严 寒。 前台空无一人,也没什么装饰,只摆着个二维码立牌和手写的价目表,还有 个普通的招财猫。 既来之则安之。林一扫码付了押金。 「咔嗒」一声轻响,一张薄薄的磁卡竟从前台的招财猫上吐了出来。 「滴——」一声轻鸣,内里的门开了。 推开门,硫磺味的水汽扑面而来。 他愣在原地——门外竟直接就是温泉池,根本没有更衣室。 竹篱环绕的露天庭院里,几盏石灯笼在蒸腾水雾中晕出昏黄光晕 「这设计……」林一低头看了看自己,羽绒服上还沾着山上的雪粒,运动鞋 也满是雪水。 他尴尬地站在门口,却瞥见门边竹架上整齐叠放着一套浴衣,旁边摆着木屐 尺寸分毫不差。 眼前汤池白汽袅袅,仰头望去,漫天暴雪不知何时已然停歇,墨蓝天幕缀着 疏星。 他犹豫着换上浴衣,多年的登山拍摄经历,让他有一副笔直的身躯,肩背线 条利落分明。相貌本就俊朗,此刻被温泉的热气一蒸,更显得眉目如画。 试探地将脚尖浸入水中,恰到好处的熨帖感让他长舒一口气。当热水漫过胸 口时,背包里突然响起「滴滴」声。 相机开机的声音。 「奇怪……」林一皱眉,这台单反明明已经关机了。他转身去够背包,池边 石灯笼的灯光倏然转蓝,幽光将水面映得如同鬼蜮。 水面上不知何时漂来了几片艳红花瓣,格外妖冶。林一下意识后退,后背却 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带着坚硬——一条约莫两指宽的米白色系带正搭在池边 青石上, 系带另一端正系着他的相机背带,相机竟已跌落在石板上,镜头盖已经被打 开。取景器里,赫然是那个穿着直裾袍的少女,正站在池边对他微笑。 脊背窜起寒意,身后水波忽地轻响。 林一猛地回头。 但见温泉彼端雾气缭绕处,一抹红影正临水而立。 水雾中,那抹身影绕着池边,向他走来。 那少女披散着衣袍,既未裹紧,也不见束腰的缎带。 少女披散的直裾袍松散垂坠,衣襟未束亦未拢,任由丝滑的布料随着步伐向 两侧滑开。每一次足尖点地,雪白肌肤便在敞开的襟口若隐若现,袍内竟未着寸 缕。 行走间下摆翻飞,修长如玉的小腿时隐时现。当衣袂被她掀起更高时,腿根 处柔嫩的幽谷在光影交错中惊鸿一瞥。 少女每走一步,下摆便晃动起一角,林一瞥见修长如玉的小腿,还有更深处 若隐若现的风流穴。 宽大衣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时而掩住半边酥胸,时而露出浑圆的轮廓, 那粉嫩的乳豆俏生生地显现。 行至池畔,少女倏然驻足,笼火也恢复成了正常的淡黄色。 林一已然呆住。 只见纤纤玉指轻勾衣带,整件朱红直裾如褪羽般从肩头滑落。 先是露出圆润的肩头,接着是凹陷的精致锁骨,最终衣袍委顿于卵石地面, 铺展如凋零的赤色睡莲。 现在她完全赤裸地站在林一面前,那肌肤比高山积雪还要白皙。 她约莫十八九岁年纪,一张瓜子脸精致得如同古绢上的仕女,眉间一点朱砂, 眼尾金粉晕染成碎星。 水汽氤氲,水珠沿着裸露的颈项滚落,在锁骨凹陷处盈盈聚成小洼,又顺着 饱满胸脯的弧度滑向顶端挺立的红豆。两粒粉嫩的红豆俏生至极。 少女毫不遮掩地站在池畔石卵上,湿漉长发黏着脊背光洁的曲线,嘴角噙着 若有似无的笑。 她微微侧身,水珠便顺着腰窝的曲线往下淌,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 双腿之间。那双杏眼含着笑意,眼尾的金粉被水汽晕开,在石灯笼下闪着细碎的 光。 少女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这个动作让饱满的胸脯轻轻颤动。 在林一的摄影生涯中,也拍过不少大胆的青春少女,可他从未见过如此这般 的美人。 林一无法掩饰自己的欲望,他直盯盯地看着少女。 她的身姿那么的娉婷袅娜,那么的纤细婀娜。 少女笑得那么甜美,她的面容在热汽中如同晨光中的山茶般清丽,唇瓣浸着 樱桃初熟的莹润,眉眼间流转朝露般的纯净。 举手投足又如小鹿一般灵动,带着几分天真。 他的视线被磁石吸附着,沿着少女那玲珑的曲线寸寸巡梭 腰肢若仙宫垂柳,既有柔若无骨的轻盈,又带着几分仙姿玉质的清韧。纤细 的腰肢下,臀竟似蜜桃般饱胀。 肚脐下方竟光洁如玉,腿根处只有微微贲起的柔软轮廓,如新生的花瓣般纯 净无垢,却又紧紧闭着,窥不见丝毫花蕊。 再往下,是一双修长的腿。 林一贪婪的目光舔舐着少女的每寸肌肤,可她没有半分羞赧。 喉结滚动,林一强作镇定开口: 「方才外面的雪那般大,未有人迹……姑娘可是这儿的主人?」 目光仍黏在那晃动的雪乳上。 「这儿莫不是女汤?」 林一带着一丝谨慎和客气,圆溜的眼珠却从未离开过少女赤裸的身躯,胯间 的阳具在水中涨得发疼。 可她就是不说话。 「我听山下的人说,山中有神明,最是灵验。」 「今日得见,才知他们说得不对——哪家神明会生得这样动人?」 林一继续说。 少女笑得更开心了,酒窝里盛着盈盈水光。 「神明大人迷了路——」 她的声音如同清泉滑过青苔。 「所以借你的眼睛,看一看人间。」? 说罢她侧头,目光落向林一的相机。 林一只觉胸膛中的心脏怦怦直跳,目光却仍黏在少女胸前的两点嫣红上。 「姑娘这般说,倒让我想起个故事——山里的狐狸精最爱变成美人,专骗书 生进洞府。」 林一故意压低声音,身体却微微下沉。 水面涟漪圈圈荡开。 他总觉得少女刚才一直在盯着他水下若隐若现的景色,他的阳具涨得厉害, 他可不想让这似乎不谙男女之别的少女被他又粗又长的性器吓跑,忙借水波遮掩。 「姑娘该不会……是来讨封的?」 「我也算是书生,姑娘可知大学生?我就是大学生,比寻常书生还厉害。」 林一的思绪漂荡地厉害,他越发觉得这少女不似生在这人间。 「大学生?那是什么?」 果然。 少女歪头盯着林一赤裸的胸膛,显然不满他方才下潜的动作。 她眨巴眨巴着眼睛。 「你再离我近些,我得悄悄告诉你。」林一动了心思。他划开水面向前游动 两尺。 少女闻言笑得更加开心,如银铃般的笑声在氤氲水雾间荡漾。 那对浑圆的雪乳随她动作起伏,顶端两点乳豆像珊瑚珠般诱人。 她抬手拨弄湿发,那对雪峰便被牵扯成软糯的椭圆,乳尖在水汽中微微摇曳。 林一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晃动的雪白——如此绵软,仿佛轻轻一碰就会陷进去。 那乳肉随着少女的每一个动作荡漾出诱人的弧度。 他几乎能想象到掌心覆上去时沉甸甸的坠感,若是用指尖轻轻戳弄上去,定 会陷出个可爱的小窝,漾开肉浪,又缓缓回弹成原先的圆润模样。 「看够了吗?」 少女忽然收敛了笑意,眼波流转间闪过一丝狡黠。 赤裸的玉足踏入温泉,水面荡开波纹。 她缓步向前,清澈的温泉水渐渐漫过她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在圆润的 膝盖处荡漾。 几步之遥。 水面升至她平坦的小腹,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落。随着她一步步靠近, 水面升至她浑圆的大腿根部,腿间那处光洁无毛的蜜缝,在波光中化为朦胧的剪 影。 林一当然是直直地盯着那道白虎蜜穴,说是蜜穴,其实不过只是一条肉缝。 水面忽的又荡起波纹,难以看得真切。 甜腻腻带着尾音的声音就在他身前响起—— 「哥哥方才还说我是山野精怪……」 她眼尾微挑,指尖轻抚过水面,撩起一串晶莹的水珠。 「那你说,精怪为何要变成人形?」 林一只觉口干舌燥,胯间的阳具在温泉水中不受控制地跳动。 少女又向前滑了一步,两人间只有一个小臂的距离。 一阵撩人的幽香钻入林一的鼻腔——像是刚剥开的柑橘混着蜂蜜的甜润,又 带着几分被阳光晒过的棉被般暖融融的香。 这香气像是从她肌肤里透出来的,不刻意、不突兀,仿佛这般的少女就该是 这般香气,无需像那些庸脂想尽各种办法用凡俗的脂粉。 湿热的气息忽地喷在脸上。 「你这里……」少女忽然垂眸,视线落在水下隐约的轮廓上,却又不直接点 破。 「似乎藏着什么有趣的东西。」 她的声音很轻,他的呼吸很重。 此刻便是人间仙境。 林一觉得,只差一步,便能让「人」变成「入」。 「你先揉一揉……」 林一绷着脸撒谎,实则心跳撞得肋骨生疼。 「这东西……甜得很。」 少女的小手已然探入水中。 巨龙昂首,在少女五指收拢的刹那—— 「嘶……」 林一脊骨过电般绷直。 「比这温泉还烫呢……」 勃发的阳具在少女的手中剧烈跳动,顶端渗出滑腻。 「一跳一跳的,还挺好玩。」 再也忍不住,在少女绵软的手掌中搏动,筋脉虬结的阳具猛地抽搐,一股热 流已是激射而出。 精液在水中缓缓散开,像一团乳白的云雾。 少女惊讶地睁大眼睛,伸出纤纤玉指想要抓住这奇妙的「水母」。她的指尖 刚触碰到,那团白浊就狡猾地从指缝间溜走,只留下一丝滑腻的触感。 「抓不住呢……」少女指尖捻着那丝滑腻,歪着头,眼底漾着好奇,像初探 溪水的幼鹿。 她轻笑着,双手在水中追逐着四散的精液。水面因为她的动作而荡起细碎的 波纹,将那股白浊搅散成更细小的丝缕。 少女忽然将手掌并拢成碗状,小心翼翼地掬起一汪含着精液的水。 她歪着头观察掌心,看着那白色丝线在水中缓缓游动。 粉嫩的舌尖探出,轻轻舔了一下混合着白浊的水。 「没什么味道……有点点咸」 她蹙眉咂嘴,用舌尖追逐那水中晃动的白色丝缕,又舔了好几下。 却将这汪水彻底混匀,再也见不着那缕缕白痕。 「你还有吗」 少女仰脸凑近,眼睛睁得大大的。求学好问的模样。 林一哪还忍得住,他一边说话,一边一手探向他垂涎许久的少女的胸脯。 「你再、再握住、上下滑动,很快就又有了。」 林一的指尖几乎要碰到那雪峰顶端颤动的红豆,少女已灵巧地向后仰去。 他的五指只抓到了一把温热的泉水,而少女的身子已如游鱼般滑开,纤腰折 月倒入水中。 水面哗啦一声分开,她玲珑的脊背弓起玲珑曲线,双乳因仰躺的动作而微微 向上浮凸,水流托住晃动的雪白乳肉,乳波荡出勾魂的弧度。 随着少女的动作,林一瞳孔骤缩—— 水面温柔地包裹住那对玉峰,乳肉在入水的瞬间微微晃动,像是两团柔软的 云絮被春风轻抚。波光潋滟间,淡樱乳晕在水中若隐若现,少女的轮廓被水流勾 勒得愈发圆润饱满。 当她的脊背完全没入水中时,那对雪峰便如同两轮皎洁的圆月沉入湖底,在 水下微微颤动,乳肉随着水流摇曳,顶端乳豆在波纹中颤如风中之蕊。 猴子捞月,定是窥见了这般荡人心魄的景致,才去捞那水中月。 水面渐平,波纹止息—— 水面上只余下散开的青丝,而水下那曼妙的曲线却愈发清晰可见。 那两抹樱红在水下微微颤动,像是被振翅的蜜蜂拨弄的花蕊。 「男女授受不亲。」 这样的话语竟从少女口中说了出来。 林一郁闷至极。 可少女话音还未落,林一就感觉少女的足尖似是不经意间踢到了还在微微抽 搐的阳具。那微凉的触感混着水流滑过顶端,激得他尾椎窜起一阵麻痒。 只见少女一边轻轻地用双手晃动池水保持平衡,荡开的涟漪轻吻着她锁骨间 的小水洼,一边用两只玉足若有若无地摩挲林一的大腿跟,足趾蜷缩时蹭过他腿 侧敏感的肌肤,像初春嫩芽搔刮心尖。 那双玉足在水中若即若离,时而像游鱼般擦过他的腿侧,时而如飘落的花瓣 般掠过他的蘑菇。 少女在水中晃动,使得每一次触碰都变得模糊而柔软。蒸腾的雾气裹着柑橘 蜜香,随她动作漫进林一鼻腔。 小腿也带动着水流,林一只觉得每次少女的脚尖晃动,都带着一阵阵水流轻 而柔地冲击他的小腹、他的肉棒、他的卵袋。水流钻进毛发缝隙,如同无数小舌 舔舐囊袋褶皱。 她的足弓偶尔会贴上来,那细腻的弧度与肉棒茎身严丝合缝,但很快又被分 开,那双足夹紧时是如此刺激,脚心软肉碾过筋络暴起的柱身,几乎就要榨出汁 水。 可每当林一试图捕捉,那对脚丫就会灵巧地隐入水中,只留下几串上升的气 泡,像嘲弄他徒劳的追逐。 最要命的是她圆润的脚趾,总在偶然蹭到最敏感的顶端,脚趾趾腹抵着铃口 打转,激起一阵令他腰眼发麻的酥痒。 林一看到,少女的笑容天真无邪,眼尾金粉在波光里碎成星子。 林一忍不住想要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可总是被躲过,少女只用足尖似有若无 地撩拨几下,脚趾勾画着他大腿内侧的筋络,便让他欲罢不能。 最终,少女的右脚足弓完全贴住他的火热,从根部一路向上推挤,将他的肉 棒按在他的小腹上,足跟碾着卵袋施加压力,借力施压,而左脚的脚趾则精准地 夹住蘑菇,上下滑弄,趾缝夹着冠棱刮蹭,如同最精巧的套弄。 林一不住地挺胯,追逐那刺激,向云端—— 「啊!」 少女竟发出一丝惊叫,原来,林一刚才的挺腰,竟让那龟头破水而出,紫红 菇头挂着水珠颤巍巍。挺立少女的脚丫再也跟不上他的动作,只能最后用力地一 踩,足底重重碾过跳动的筋脉。 未曾想,林一已经到达了极限。 少女的足底本来就紧贴着他的阳具,脚掌将整根阳具压得紧贴在他小腹上, 趾尖甚至陷入他紧绷的腹肌沟壑。 那一瞬间,第一股精液猛地激射而出,「啪」地打在林一自己的下巴上。 少女的脚还未来得及收回,第二股已经接踵而至——随着她足底松开,被压 制的肉棒猛地回弹,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在蒸腾的水雾里拉出银亮丝线。 肉棒仍在跳动,第三股、第四股接连喷射,精液像失控的水枪般,股股浓稠, 带着他压抑许久的麝腥气。 精液画出的弧线一道道落下,离少女越来越近,有些落在两人之间的水面上, 溅起细小水花;远些地则落在少女胸前的水面上,在乳峰倒影旁晕开乳白。还有 些则落在了少女正抬头看这奇异景象的脸上,一滴白浊恰好挂在她眉间朱砂旁。 还有几滴精液,就挂在少女唇边,像晨露悬在樱瓣。 少女伸出舌头,粉舌如蛇信般灵巧探出,弯曲着舔到了几滴,刮到嘴里,可 也只有那么几滴。 于是少女向呼吸未定的林一游去。 她的脸这次靠近离林一的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整个人像个青蛙似的,饱 满胸脯随着划水在波面起伏,乳尖蹭过水面留下细痕。 随着她游泳的动作停下,少女饱满的胸脯几乎贴在了男人胸膛,乳肉挤压出 的沟壑蹭着他发烫的皮肤。 少女的舌头缓缓探出,像蘸了墨的毛笔,沿着他下巴的轮廓一路刮过。 舌尖微烫,又粘滑。 舌尖先是轻轻扫过沾着精液的皮肤,刮过胡渣。随后稍稍用力,将那些黏稠 的白浊一点点聚拢。她的动作很慢,却像伸懒腰的小猫,一撸到底,舌面卷走每 一丝残迹。 最终,她将刮下的精液全部卷在粉嫩的舌尖,红润的舌面微微上翘,缓缓缩 回口中,唇瓣抿住舌尖时发出细微水声。 她的喉头轻轻滚动,发出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咕噜。」 颈项拉出精致的弧度,锁骨凹陷处微微起伏。 林一就这么看着少女天鹅般的脖颈随着吞咽微微起伏。 「还是没什么味道。」 少女翻着白眼,唇珠上还沾着一点晶莹,随她撇嘴的动作轻颤。 林一的欲火从未停歇,他再次抬起手,这次那两团惹人怜爱的饱满唾手可得, 乳肉在氤氲水汽中泛着光泽,那两粒鲜艳的豆点如此清晰。 脚步声忽地传来,有重有轻,踩碎池边水洼,溅起细碎水声。 随后只见温泉入口的门,被推开了。 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壮汉,一个虎背熊腰,另一个也虎背熊腰。不对,一个是 光头,一个脸上步着条狰狞的刀疤,疤痕如蜈蚣盘踞颧骨。 「哇,大哥,我就说那前台的灯光如此暧昧,这温泉店肯定不是啥正经店, 果然有特殊服务嘞。」刀疤脸咧着嘴,黄牙间唾沫星子飞溅。 「嘿,二弟,还是你直觉准。」光头傻笑着,胯下那根黑黢黢的肉棍已半勃 起。 「咱们要不要把三弟四弟他们都叫过来。」 「大哥,你果然重兄弟情谊,只是这儿就看到一个女的,人多了不好分啊。」 刀疤脸狞笑着,粗糙的手掌搓着自己鼓胀的卵袋。 「那咱们先帮三弟四弟试试水?」 「我也正有此意。」光头喘着粗气,目光像钩子般剐过少女湿漉的脊背。 少女被这二人吓得一惊,向池边游去,水波慌乱地推着她雪白的臀,可等她 上岸,竟一个踉跄摔倒在石板上。 她整个人向前扑倒,双膝重重磕在石板上,「咚」的闷响让人牙酸,雪白的 臀瓣高高翘起,绷紧的腿根拉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腿根处那抹粉嫩的肉缝和菊穴 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湿淋淋的蜜缝微微翕张,像初绽的贝肉。 林一看得眼睛都直了,喉结上下滚动。 另一边,两个壮汉都已经在揉自己的鸡巴了,紫红龟头从黝黑拳缝中探出, 渗出晶亮粘液。 因为那少女的摔倒,湿漉漉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 那对可爱的奶子像果冻般晃,乳尖颤巍巍顶着空气,挺立如红豆。 等少女站起来,那二人已撸着鸡巴到她脸上,腥膻热气直喷她鼻尖。 林一看到这画面,哪能还不知道那两个壮汉想做些什么。 眼瞅着也打不过这二人,他正脑袋瓜嗡嗡转着想该如何解救少女,毕竟刚刚 也算是承美人一番情,却看到那少女此时一脸淡定,嘴角甚至噙着一丝玩味的弧 度。 等少女站起了身,膝盖已经起了红痕,但她丝毫不见害羞的表情——就像之 前被林一盯着时的表情一样,眸底清澈无比。 她竟也笑着看着两壮汉,还更加妩媚,眼尾金粉扬成撩人星痕。 那少女纤腰一折,竟主动揽起光头的手臂—— 只见她左手故作惊慌地捂向胸口,指缝间却溢出饱胀乳肉,粉白乳晕在挤压 下从指缝边缘羞怯地探出,右手则紧紧地抱住光头的手臂,丰满的胸脯就那样压 在手臂上,绵软乳肉瞬间压成扁圆。 因为少女左手捂胸的动作,两团绵乳被推挤得紧实相贴,乳沟深得能埋进两 根手指,偏生这幽谷被光头的小臂塞得满满当当。嫩乳被顶出凹陷,两粒小巧的 乳头摩擦着光头手臂上的充血的青筋。 林一望眼欲穿,那柔软的奶子都成扁圆了,还那样死死地贴着光头。他都还 没来得及掌握少女的奶子,还不知道手感,还幻想着该是何等滑腻温软,竟就被 这光头轻而易举地占了便宜。 少女还不时向林一瞥去,湿润的眼神看不出含义,却像羽毛搔过他心尖。 光头的大手更是揉捏着少女的翘臀,五根手指头分开着,指甲陷入雪白臀肉, 弯曲着指节,一下又一下地抓起臀肉,臀浪翻涌间,臀缝被揉得发红,那道蜜缝 竟硬生生地被臀肉给带开了,随着光头抓弄的节奏张合着,嫩红穴肉若隐若现, 露出更多的粉肉。 当光头粗暴揉捏她的臀肉时,少女故意咬着下唇发出甜腻的喘息,喉间溢出 幼猫般的呜咽,眼眸却始终含着玩味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好戏 不光是林一,刀疤在一旁也是忍不住了。 「大哥,还是你厉害,这女的看到你那大鸡巴,就忍不住臣服你了。」他喉 结滚动,目光黏在少女被揉得变形的臀肉上。 「只是,大哥能不能让小弟我也享享福啊。」刀疤声音嘶哑。 光头没说话,只见他喘着粗气,汗珠从锃亮头皮滚落,右手越来越重地揉捏 少女的屁股,五指深陷臀肉掐出红痕;左手更是用力地把少女箍在怀里,像是要 揉碎一般,少女腰侧被他勒出青白指印。 整条大鸡巴更是被挤压地昂然挺立,紫红色的龟头渗出了黏液,拉出细丝, 又正好对着了少女的肚脐眼,那黏液都快在少女肚脐眼成一窝了。 可惜这光头实在粗条,要是他另一只手扶一扶鸡巴,对准下穴口,以他这个 姿势,那鸡巴不是已经狠狠地贯穿了进去,菇头早该蹭开那两瓣湿淋淋的阴唇了。 刀疤见大哥不理他,哪能在这空看着美人销魂,眼底烧起妒火。 只见刀疤边撸着鸡巴,掌心摩擦蘑菇头发出黏腻水声,边走着,绕过光头, 走到了少女的背后。粗壮的鸡巴早已涨得发紫,血管虬结如盘踞的毒蛇,青筋暴 起的棒身随着步伐不停跳动。 他单手握住滚烫的鸡巴,用湿漉漉的龟头抵住少女臀缝,,灼热触感激得少 女腰肢轻颤,一下又一下戳着少女的臀缝,像杵捣着绵软年糕。 少女的臀肉被挤压得变形,雪白软肉陷成一个小窝,刀疤的鸡巴每次前顶, 都会在那雪白的臀瓣间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可惜少女双腿间那处蜜缝实在太小,紧窄如初绽花苞,她身体又一直被光头 揉抓得晃动,臀浪颠簸如小舟,刀疤只得用另一只手,指甲抠进臀峰软肉,想去 掰开那臀缝。 到底是兄弟二人,竟然还有默契。 光头低头正吸着少女的奶子,粗舌卷着乳尖咂出声响,左手依旧在无意识地 抓着少女的半边屁股,抓紧又松手,每次松开时臀肉都泛起充血的红晕。 而刀疤则趁机用右手掰开了少女另半边屁股,两人合力之下,硬生生将两瓣 臀肉都被掰开,臀缝被扯成一道湿红裂谷,那处花骨头已然是绽放开了,带着诱 人的光泽,蛤口翕张间露出嫣红媚肉。 少女突然夹紧双腿,大腿内侧嫩肉死死绞缠,让粉嫩的穴口在臀缝间若隐若 现地收缩,像朵含露的蔷薇在风中开合,花蕊吐露蜜香却又拒绝采撷。 光头此时正埋头在少女胸前,粗舌卷住她硬挺的奶头用力吸吮,乳晕被嘬得 肿起一圈,左手依旧像揉面团般抓捏着她的半边臀肉。 但他压根没管刀疤在干嘛,抓少女臀部的手一会儿松一会儿紧,臀肉在他掌 中变换形状,只有刀疤一手死死地掰着少女的另半边屁股,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每当光头的手指收紧,少女的臀瓣就会不受控制地颤抖,穴口随之急促缩张, 露出内里湿润的嫩肉。刀疤看准时机,扶着鸡巴对准那翕张的小穴猛力一顶—— 「操!」刀疤骂了一声,龟头擦过阴蒂激得少女闷哼。原来龟头刚蹭到穴口 就滑开了,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少女的双腿夹得太紧,臀肉又软又弹,如同温热丝绒陷阱。 每次他用力前顶,鸡巴都会陷进腿缝里,却是卡在外面。龟头被夹得发疼却 始终进不去。更折磨的是,光头揉捏臀肉的动作让少女的嫩穴不停开合,蛤口点 嘬着他的龟头,像在故意勾引他,却又狡猾地不让他得逞。 刀疤急得额头冒汗,索性用整个手掌按住少女的臀瓣,五指深深陷入雪白的 软肉里,臀肉从指缝鼓胀如发酵面团。他发狠地掰开臀缝,龟头抵住穴口用力研 磨,软肉被碾得殷红,把那处蜜缝蹭得水光淋漓,蜜液浸湿他整个龟头。 可每次他挺腰前刺,少女就会微妙地扭动腰肢,翘臀如游鱼般轻摆,让他的 鸡巴恰到好处地滑开,只能徒劳地在她腿根摩擦,阳具在滑腻腿肉间进出,带出 咕啾声。 刀疤喘着粗气,喷出的热气烫着少女脊背,额头上青筋暴起,看着自己的鸡 巴在少女腿间进进出出,却始终无法真正插入,龟头将少女的大腿肉撞出淫糜红 痕。 「我说大哥,你手能不能一直抓着她屁股不松开啊?」刀疤有些生气,胯下 那根粗黑的肉棒涨得发疼。 「你他妈能不能别光顾着自己爽?这妮子的奶子都你吸得发红了!」他盯着 少女胸前那圈被嘬肿的乳晕,牙龈咬得发酸。 光头吃奶真吃得爽,听到刀疤的声音,也有些不满。他抬起头,嘴角满是口 水,银丝还黏在少女俏皮的乳豆上。 「去去去,没见大哥正办事吗,等我爽了先。」他粗声呵斥,喷出的热气直 冲少女肩窝。 说罢,光头瞪了刀疤一眼,手上却变本加厉地用力一掐——五指深深陷进臀 肉,掐出紫红月牙痕。 「啊嗯……」少女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林一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 可林一还发现,少女那双眼睛却清明得可怕,带着几分戏谑。 她故意扭了扭腰,让被光头揉得发红的奶头在他掌心磨蹭,乳尖刮过他粗粝 掌纹,激得光头浑身一抖。 「两位哥哥……别争了嘛……」尾音拖得绵软,似嗔似怨。 「小女子柔弱的身躯可经不起两位同时鞭挞,要不然你们两人决定下谁先来? 这样我还可以服务一下哦。」说罢,少女还吐了吐舌头,粉舌如蛇信般掠过下唇。 「二弟,我是大哥,你听我的,你先在一旁带着。」光头看少女动情的模样, 喜笑颜开,咧开的嘴角淌下涎水。 「大哥,你莫被她这离间计骗了,我兄弟二人齐心合力,一起把这小妮子肏 得找不到北不就好了?」刀疤显然比光头更加聪明,眼底闪过精光。 光头犹豫着看向少女,只见少女抽出捂着胸脯的左手,雪乳顿时弹跳着晃出 乳浪,纤细的手指在空气中虚握成环,慢条斯理地上下滑动,模仿着撸动的节奏, 指尖还沾着乳沟里的汗珠。 少女粉嫩的舌尖舔着唇角,她水蒙蒙地盯着光头,又将虚握着的手抬到嘴边, 上下撸动,仿佛空气中有个大鸡巴。 接着少女又用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自己的大拇指,舌面裹住指节细细嘬 吸。 光头粗重的呼吸骤然停滞,吞咽着口水,他死死盯着少女嘴中那根进进出出 的、被浸得晶亮的大拇指。 那粉嫩的舌尖又绕着指节打转,时而轻轻一吸,发出「啾」的一声轻响。少 女的喉间甚至配合地吞咽着,仿佛真有什么东西正被她一点点吞下去。 妈的,要是换成他的鸡巴……那湿热小嘴该有多销魂! 这下光头彻底忍不了了,他刚才在那吃奶,舔奶头舔了半天,少女就是没啥 反应,身子僵得像块木头,整个人就像木偶被他抱着,这要是少女主动点,用那 小手、用那小嘴……软舌绕着龟头打转的滋味……那滋味该多美妙。 「二弟,你再这样胡闹,休怪大哥不讲情面了。」光头喘着粗气,拳头捏得 咯咯作响。 刀疤气急了,先不说他忙活了半天都是在自己撸,手都酸了,凭什么这女的 这么向着光头。他本钱可比光头还大呢,胯下那物胀得发紫,龟头油亮如玛瑙。 「宝贝你莫要被我大哥骗了,你看你都抱他半天了,他就知道吃你奶,连你 下头那口嫩穴都没碰着,其他啥都不会,让哥哥来,哥哥的鸡巴比他还大,保准 捅进你花心碾着揉,保证让你爽飞天。」刀疤直言直语,胯下肉棒得意地跳了跳。 光头生气了,他松开搂着少女的手,猛地向刀疤推去,蒲扇般的巴掌带着风 声,直推地刀疤后退了好几步,脚底在湿滑石板上踉跄打滑。 光头刚松手,少女就从光头怀里钻了出去。她站在三步开外,双手虚掩着胸 脯,吃吃地笑着,肩头轻颤如风中细柳。 那对雪乳被她用手臂挤得更加饱满,乳肉从肘弯溢出来,被吸溜红肿的奶头 从指缝间探出头来,像熟透的莓果,还带着光头口水的水光,闪着淫靡光泽。 少女站在原地倒也没有离开的动作,足尖还俏皮地点着水洼,似是真的想等 他二人分出个胜负,再决定服侍谁。 刀疤眼睛都看直了。他先前一直在少女背后,此刻才看清她胸前那对晃动的 白腻乳肉——被光头啃咬得发红的奶头正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奶头周围还留着几 道牙印。 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少女竟故意用指尖拨弄着自己红肿的乳豆,指甲轻刮 乳晕,时不时还轻轻一掐。 「跑什么!」光头怒吼着要追,却被刀疤横插一步拦住。 两人粗重的喘息在温泉水汽中交缠,眼睛发红,活像两匹争夺猎物的饿狼。 少女见状竟扑哧笑出声,葱白指尖故意划过自己凹陷的锁骨,顺着乳沟的诱 人弧度慢慢下滑。水珠沿着她颈项滚落,在锁骨窝里聚成颤巍巍的小水洼。 「两位哥哥……」她的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尾音猫儿似的上扬,带着挑 逗。 「谁赢了——」 话音未落,她两根修长的手指已从湿漉漉的锁骨滑到饱满的唇边,指尖轻点 着樱唇。猩红小舌倏然探出,慢条斯理地舔过指腹,最后更是将半截手指含入口 中,吸溜果冻般深深吮吸,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啧啧声。 「我就用这里……」她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银丝在指尖与唇瓣间拉出暧昧的 细线。 接着毫无预兆地,那沾满唾液的手指骤然探向腿间,两指撑开自己那道粉嫩 的蜜缝。蛤口如初绽的花苞,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动,露出湿滑销魂的肉洞。 「和这里……」她喘息着补充,眼尾晕染的金粉碎星般闪烁。 「同时伺候哦。」最后这句气音仿佛羽毛般搔刮过两个男人的神经。 刀疤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他清楚地看见少女指尖在拨弄那翕张的软肉, 嫩红的媚肉正随着她腰肢的轻颤收缩蠕动,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光头更是浑身发抖——这少女方才在他怀里还像个木头美人,此刻竟当着他 面自渎!他喉结剧烈滚动,鼻腔里仿佛又嗅到她肌肤透出的、那混着柑橘与蜜糖 的暖香。 这时光头突然暴起,两步跨过去,拳头带着风声砸向刀疤脸的面门,当真是 下手又快又狠,不愧是做大哥的。 刀疤早有防备,侧身闪过,同时一记肘击撞向光头的肋骨。光头闷哼一声, 后退半步,却立刻变招,左手成爪抓向刀疤的喉咙。 「大哥你真要和我比上一比?」刀疤在格挡的间隙冷笑道,声音里充满讥讽。 光头的攻势微微一滞,但随即拳风如烈。 「小弟不听大哥的话,我自然是要教训教训」声音闷雷般炸响。 话音未落,一记鞭腿已扫向刀疤下盘。刀疤纵身跃起,光头嘴角却勾起狞笑, 上勾拳如毒蛇出洞,结结实实轰在他下巴上。 「砰」的一声闷响,刀疤踉跄后退数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他啐出血沫,突然低笑:「果然光头都没脑子。」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光头,他像头发狂的公牛般猛扑上去,拳头挥舞着,却有 些乱了章法。刀疤抓住破绽,扫堂腿雷霆般撂倒对方。 两人闷哼滚作一团,贴身肉搏拳拳到肉。胫骨相撞的闷响、皮肉撞击的钝声 在庭院里回荡,惊得竹篱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终究刀疤更狠,光头出拳虽猛,却仍存一丝兄弟情分,而刀疤招招致命。 最后刀疤艰难地立在原地,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寻找少女的身影。 后颈猝然一凉—— 原来少女早已悄无声息地绕到刀疤身后。她的动作快如鬼魅,一记手刀又快 又狠地劈在刀疤的颈脉上。 只见刀疤已是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林一浑身寒毛倒竖。那两个壮汉搏杀时骨头的闷响绝非寻常,更可怕的是这 少女——前一刻还媚眼如丝地舔着手指勾人,后一刻转瞬便能徒手放倒刀疤。 水珠正从她湿发滴落,沿着脊背凹陷的曲线滑进臀缝,而那双杏眼望向林一 时,竟又恢复了小鹿般的纯净无辜。 「林一,我得走了。」 少女竟精准唤出他的名字。 少女说完忽地转身,赤足点过池边湿滑的青石。踏地时寂然无声,仿佛飘落 的雪绒。 「等等!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林一从温泉中站起,水花哗啦作响。 少女回眸浅笑,湿漉长发黏在光裸的背脊,水痕蜿蜒过腰窝,最终没入臀瓣 幽深的沟壑。嘴角那抹笑似有还无。 「名字不重要。」声音轻飘飘地钻进林一心底。 「我们还会再见的。」 尾音未落,她已俯身去拾那件朱红直裾。腰肢折出惊心动魄的弯度,饱满雪 臀对着林一高高翘起,腿心那道粉嫩蜜缝下泛着水淋淋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翕 动。 林一瞳孔骤缩——她后腰凹陷处正浮现出一轮暗红印记,形如灼伤的弦月, 边缘蜿蜒的疤痕像是有生命般微微搏动。 她拾衣的动作极缓,圆润臀瓣随着弯腰的动作绷紧,两腿间鼓胀的阴阜挤压 出更深邃的阴影,仿佛在引诱他将手指探入那湿热的窄缝。少女的胴体在月色下 流淌着珍珠母贝的光晕,柔美得令人窒息。 林一喉结滚动正欲开口,少女却猝然扬手。朱红衣袍挟着香风扑面而来,布 料拂过脸庞时,他竟错觉有冰凉指尖擦过自己滚烫的唇。 「喂——」 林一急忙扯开蒙眼的衣衫,那布料仍残留着温热湿意。 再抬头时,池畔唯余蒸腾白雾,两个壮汉如死狗般瘫在卵石地上。少女消失 得无影无踪,只有水面几片打旋的红瓣证明她曾存在。 他低头怔住,少女的直裾袍正被自己死死攥在掌心。 丝绸浸了温泉水,紧贴他掌纹时滑腻如少女的肌肤,内衬上暗绣的「皎月成 霜,魂月归烬」八字在月光下渗出诡谲血丝。 更神奇的是,衣襟内衬的那些看似繁复的花纹竟由两道人影交织而成:一个 朱红如火,一个素白如雪。指尖触碰的刹那,两道身影如水墨相融,又迅速分离, 仿佛隔着布料上演一场永无止境的追逐。 林一呆立在温泉池中,手中紧攥着那件朱红色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他低头看向水面,水面倒影扭曲晃动,映出他情欲未退的潮红面孔与胯间仍 鼓胀的轮廓。 林一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温泉水不知何时冷了许多。他慌忙爬出池 子,湿透的浴衣紧贴在身上,沉重得像灌了铅。 「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他踉跄着拿起衣服,哆嗦着穿好,又小心翼翼地将少女的衣服折好,少女的 衣袍在折叠时渗出更多橙子味的香气,那香气钻进鼻腔竟让他胯间又是一阵抽动。 背包拉链合拢的瞬间,相机突然发出刺耳鸣响。 取景屏亮起幽光—— 赤身少女如海妖般立在及腰池水中,湿发黏着雪乳,樱唇含着他耳垂轻吮。 画面里的林一闭目仰首,神情迷醉如堕云端,而水面上他的倒影正满脸惊骇。 「见鬼了……」 他手忙脚乱地关上相机,推开温泉大门。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外面竟已是 深夜。 月光惨白地照在雪地上,映出一串发光的脚印——正和他先前看到的一模一 样。 林一咬紧牙关,避开那脚印往山下走。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 山林中格外刺耳。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游客中心的灯光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同学,你怎么这么晚才下来,胆子不小啊?」游客中心的工作人员探出头。 林一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摇头。 无言,满脑子都是她后腰搏动的月痕,腿间翕张的粉缝,以及衣袍上那句噬 人的谶语。 林一推开寝室门时。室友胖子戴着耳机窝在电竞椅里,机械键盘的青轴脆响 混着游戏音效,屏幕上刀光剑影映亮他油亮的鼻尖。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让胖子猛地转头,耳机滑落半截。 「这么晚才回来?」他肥厚的嘴唇因诧异微微张开。 「该不会真被雪埋了吧?」 林一沉默着将背包搁上书桌,帆布表面还凝着未化的雪粒。 胖子伸长脖子凑近:「拍到好照片了吗?听说今天山上雪景绝了——」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见林一失焦的瞳孔正死死盯着书桌角落的相框。 那是去年终南山的获奖作品《慕雪霁云开》,此刻相框玻璃却诡异地蒙着层 水雾。水汽扭曲了画面,隐约勾勒出少女赤裸的脊背曲线——湿发黏着凹陷的腰 窝,雪臀在雾中朦胧起伏。 林一喉结滚动,鼻腔又窜起硫磺混着柑橘蜜的幻香,回忆起少女赤裸的身体。 雪岭缀樱珠,幽径隐芳泽。 「喂?魔怔了?」胖子的指节在他眼前晃动。 「该不会真遇见山里的狐狸精了吧?」 林一突然钳住他手腕,冰凉的触感激得胖子肥肉一颤。 「你相信……」 林一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锈。 「这世上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吗?」 空气骤然凝固。胖子抽回手在裤缝蹭了蹭,干笑两声。 「我还是继续打游戏吧……」 转身时电竞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屏幕上赫然又开了新的一局游戏。 林一拽过背包,拉链撕开的锐响刺破寂静。朱红直裾袍依旧地蜷在夹层里, 丝绸在灯光下流淌着活物般的光泽,仿佛还裹着少女温热的体香。 当他颤抖的指尖抚过衣襟,布料竟发出细微的呻吟,像昨夜她在他耳畔的喘 息。 内衬那行褪色字迹突然灼烧起来—— 「皎月成霜,魂月归烬。」 蜿蜒的绣线如血管搏动,焦黑边缘渗出暗红汁液。林一慌忙合拢衣襟,那八 个字却像烙铁般烫进他心里。 第二章 如果从未相遇 「皎月成霜,魂月归烬」 字迹像被火烧过,边缘焦黑蜷曲。林一用拇指摩挲那些凸起的丝线,那丝线 竟有些发亮、发热。 林一的心绪有些不宁。 他坐在古籍馆最角落的木桌。 自从那晚在温泉遇见神秘少女后,他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每晚都会 沉入血月梦境,昨日的梦境是——天上一轮血月,冰冷发丝缠绕他的脖颈,湿润 乳尖磨蹭他后背,少女腰肢扭动时后腰那轮弦月印记像毒蛇睁开独眼。 这梦境既艳丽又恐怖,可后半部分林一总是忘记,只记得有个冰冷的女子总 是缠着他求欢。 古籍馆的暖气很足,可林一却觉得指尖发冷。他翻遍了馆内所有关于月相、 符咒、妖异的典籍,却只在一本残破的《山野异闻录》里找到一张被烧焦的书页。 纸页薄如蝉翼,焦痕边缘渗出琥珀色粘液,将「魂月归烬」四字浸泡得肿胀 鲜活。 这绝不该出现在这——这里虽是古籍馆,但全是仿品,其实也只是专门放些 古代书籍。可当林一呼吸扫过纸面,焦黑字迹竟如蛞蝓般蠕动起来,分泌出琥珀 般的蜜露。 他鬼使神差伸出食指,指尖即将触到「魂」字上那滴将坠未坠的蜜液—— 「别碰。」 冷冽女声似冰锥刺入耳膜。 林一猛地回头,看见一个清冷的女子站在两排书架夹缝的阴影里。她穿着淡 青色的高领长衫,袖口绣着银线暗纹,领口微敞处露出半枚若隐若现的瘀痕,整 个人像一尊被月光雕琢的玉像。 「这页纸不能碰。」她走近时带起寒意,裙摆拂过林一脚踝的触感让他想起 那日温泉边的米白色系带。 林一收回手,指尖有些许细微的灼痛感。他抬头看她。 「为什么?」他问。 那女生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着那页纸,指尖轻轻拨弄着纸页边缘的焦痕。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修补某种极其脆弱的东西。 林一注意到她的手腕内侧有一枚月牙印记,边缘泛着淡淡的红。 「会着火。」 像是印证她的话,一缕青烟从纸页上升起。她迅速抽走林一眼前的那古籍。 林一盯着她胸牌:「慕同学是古籍馆管理员?」 「兼职。」 只见她食指摁住冒烟处,皮肉与焦纸粘连的嗤响声中,霜花如活菌蔓生,瞬 间吞噬整片焦痕。 林一忽然笑了。 「只听说过男子变魔术逗女子开心。」他倾身靠近,膝头不经意蹭过她裙下 小腿。 「慕同学这般费心……莫非是喜欢我?」 林一对自己很有自信,他喜欢摄影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发现以他的外貌, 再拿着个相机,便能惹得无数女生对他喜笑颜开,投怀送抱。 「你该走了。」慕烬霜将古籍塞回原处,转身时腰肢拧出诱人的弧度,臀峰 在布料下绷出饱满的桃形。 很香,很像,林一觉得。 窗外雪下大了,玻璃上凝着冰花。 林一慢吞吞收拾背包,却故意失手把背包碰倒,于是那直裾袍滑出一角。朱 红的衣料在素白桌布上格外刺目,像雪地里溅开的血。 慕烬霜整理书架的手骤然僵住。 「你的衣服?」 她声音很平静,但林一知道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山上捡的。」林一拎起衣领晃了晃。 「认识?」 「不认识。」 林一不信。 他盯着她的侧脸,试图从她冷淡的表情里找出一丝破绽。可她的睫毛低垂, 遮住了所有情绪。 「那你知道『皎月成霜,魂月归烬』是什么意思吗?」林一又问。 慕烬霜终于抬眼看他,依旧面无表情。 「知道。」她轻声说。 「但你不该问。」 林一还想再说什么,可就在这时,慕烬霜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好像要摔倒 下去。 林一急忙伸手欲扶住她,他伸手揽住她后腰,掌心猝然陷入冰凉软腻的肌肤 ——她腰肢软肉塌陷下去,薄衫下玲珑的曲线让他嗓子眼发紧。 「你怎么了?」林一声音发颤,瞥见她锁骨下暗红咒印正蚕食雪肤,所过之 处红痕惊人。 慕烬霜猛地推开他,踉跄撞上书架。 「别碰我。」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会被她找到——」 林一僵在原地。 「什么意思?」 慕烬霜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她的背影在古籍馆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 单薄,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的影子。 林一低头看向自己的刚才抓握她的手,发现指尖上面凝了一层极薄的霜,正 缓缓融化。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一轮血月下,脚下踩着无数具焦黑的尸体。那些尸体的脸,他 全都不认识。 林一从梦中惊醒时,复古窗框上结满了霜花。 他盯着那些冰晶在晨光下伸展的纹路——像极了昨夜慕烬霜指尖凝出的薄霜。 脊背渗出阵阵寒意。 那本《山野异闻录》正摊在床头,他昨天偷偷把它拿了出去。 「月魄蚀心者,当以精饲之。若七日内……」 书的末尾,字迹泛着潮湿的暗红,后半句却看不真切。 昨天可没有这一行字。 窗外传来积雪压断树枝的脆响。林一披衣起身,发现窗台上落着几片冰晶, 排列成残缺的月牙状。他伸手去碰,冰晶却突然化作水珠。 真是神奇。 清晨,古籍馆刚刚开门,林一便已坐在馆内。 馆内还残留着昨夜的寒气,他的呼吸带出白雾。林一翻开《山野异闻录》, 那行潮湿的字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暗褐色。 林一忽然闻到檀香混着冷灰的气味——像庙里熄灭的香炉,又似先前梦境那 烧焦的尸体味。 「你在找死。」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一转身,看见慕烬霜站在晨光与阴影的交界处。 她今日未着淡青长衫,只穿了件素白的衣裙。 更让林一呼吸停滞的是——她的脖颈处全是红痕,一路蔓延向下,滑入微敞 的领口深处…… 「你的脖子……」 慕烬霜并未做任何遮掩,素白衣料衬得那些红痕愈发刺眼。 「昨日那本书呢?」 林一注意到她的唇色比昨日更苍白,几乎透明,眼睛泛着血丝,似乎昨夜并 未休息好,眼下淡淡的白裙为她平添了几分脆弱与疲惫。 「不知道。」林一撒谎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滑向她颈间。 「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一轮血月?」她盯着林一的眼睛。 林一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 昨夜梦中那轮悬挂在焦枯树梢、将整个世界染成血色的月亮,此刻回想起, 清晰得让他心慌。 慕烬霜没有回答,她只是抬手解开领口盘扣素白的衣襟随着她的动作无声滑 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林一呼吸一滞。 她的锁骨下方,一道暗红纹路蜿蜒至胸口,直指小腹,如同被烙铁烫出的咒 印。更触目惊心的是,那雪峰顶端挺立的红樱竟红肿不堪,周围还泛着青紫。 可当林一眨眼的刹那—— 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突然如潮水般褪去。青紫淤血化作淡粉色的光晕,连红 肿的乳头像被无形的手抚平,恢复成小巧挺翘的嫩红蓓蕾。 最诡异的是那道咒纹,它如同活物般收缩蠕动,最终消失不见。 此刻展现在他眼前的,是玉雕般无瑕的半裸身躯,她的衣服仅剥开了一半, 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肌肤如霜雪凝就,双乳饱满圆润,顶端两点红樱在微凉空气 中悄然挺立。 她就这样平静地站在他的面前,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象。 「伸手。」 林一迟疑地伸出一只手。 慕烬霜突然抓住林一的手腕,她的手很冰冷。 林一尚未反应过来,掌心已被她强行按在她左胸那团绵软上。 触感温润滑腻如裹着暖脂,带着惊人的弹性,与她的手温度天上地下。乳肉 在他指间微陷,顶端那点硌着他,却不见她呼吸乱上半分。 林一能感受到她缓慢跳动的心脏,如她的脸色一般自然。 慕烬霜的睫毛都没颤一下。她的目光越过林一肩头,像在看窗外飘落的雪。 如此画面,不见她肌肤泛起半点红晕。 清冷、平静。 「别用指甲。」她忽然开口。 林一有些尴尬,他方才不自觉地握紧,似乎是弄疼了她。 很快,一阵灼烧般的刺痛传来。林一猛地收回手,手心如被火烧一般。 林一低头看向手心,手心红红的,一个蜿蜒的古字正在形成,慕烬霜猛地按 住他的手—— 「别看,片刻后它就会消失。」她的语气变快了些。 「这是……」 「以后每隔十日,都来这找我。」慕烬霜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她要来了,快走。」她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一般。 窗外突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和林一那日在山中听到的一模一样。慕烬霜脸 色骤变,迅速将林一推进书架后,排列整齐的书架隔绝了他们。 「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声。」她最后看了他一眼。 本来林一应当什么都看不到,但现在书架上有个缝隙,正是被林一拿走的那 本《山野异闻录》摆放的位置。 林一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透过缝隙张望。 一个穿朱红色直裾袍的少女正从古籍馆大门走进来,眉间一点朱砂,眼角描 着金粉,唇色艳得刺目。 正是温泉那夜消失的神秘少女。 「姐姐怎么这么心急?」是那少女的声音。 少女袖口垂落露出雪白手腕,指尖划过慕烬霜脸颊,指甲刮过皮肤。 「衣服都解开半边了。」 她手指突然钻进敞开的衣襟,掐住那粒娇小乳头狠狠拧转—— 「唔……」 慕烬霜喉间逸出半声闷哼,左乳在少女指间被揉捏成各种羞耻形状,乳尖迅 速充血肿成深红浆果。 「真羡慕姐姐呢,天生美人胚子。」少女的拇指恶意碾压红肿的乳晕,看着 那点嫩肉在蹂躏下颤巍巍挺立。 「慕雪霁,今日你怎来得如此早?」慕烬霜的声音有些疲惫。 原来那日温泉的少女叫慕雪霁。 慕雪霁撇撇嘴松开手,乳肉弹回原状。她转而抓住慕烬霜的另半边衣襟猛地 下扯,盘扣迸裂四溅。素白上衣滑落到腰际。 「脱光。」慕雪霁命令道。 慕烬霜顺从地解开腰间系带。衬裙落地时没发出半点声响。她现在像尊玉雕 立在那。小腹以下那一抹整齐的黑色和倒三角终于也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林一眼 前。 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饱满且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曲线完美充满诱惑的小 腿,坚实的小腿肚子,洁白的皮肤,令人眩目失神。 素白衣裙伏在地上,围成一圈,其中便是全身赤裸的慕烬霜。 慕雪霁蹲下身,橙色裙摆铺开。 接着有什么湿润的声音传来,慕烬霜的背影却纹丝不动,只有她垂在身侧的 手指微微蜷起。 林一看到,慕雪霁的手指猛地捅进慕烬霜腿心。 慕烬霜的脊背微微绷紧。 慕雪霁搅动两下抽出手指,再抽出来时,干燥的血丝爬满慕雪霁抽出的手指。 「哎,姐姐真是受罪。」她将染血的指尖抹在慕烬霜小腹,留下断断续续的 猩红轨迹。 慕烬霜的呼吸频率未变,仍由少女胡作非为。 「最近……」慕雪霁用手指轻戳慕烬霜肚脐。 「姐姐开心吗?」 回答她的只有窗外几声鸟啼。 慕雪霁轻笑,指尖顺着腰窝滑向慕烬霜挺翘的臀峰。 「前几日我遇到了有趣的人,姐姐想听听吗?」 慕雪霁指甲深深掐进她臀肉里。 林一屏住呼吸。 「一个呆头木鹅,眼里只有他那些文章,天天和玻璃罐头打交道。」 林一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少女要说的人是他。 书架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不慎踢到了木凳。 慕雪霁的手指顿在慕烬霜腰间,指尖又缓缓划过她赤裸的背脊,唇角勾起一 抹玩味的弧度。 「我说姐姐今日怎么不说话,是因为那个偷看的小家伙吗?」 林一心头猛地一跳——那声响可不是他发出去的,馆内现在还有其他人? 「出来。」 书架后的阴影里,胖子哆哆嗦嗦地挪了出来。他的脸涨得通红,裤裆处鼓起 一大包,裆部布料被顶出湿漉漉的深痕,显然已兴奋到极点。 「我、我只是……」 胖子结结巴巴地开口,眼睛却不受控制地黏在慕烬霜赤裸的身躯上。 她还是那样站在那,浑身赤条条不着一缕,双腿修长健美,双峰伟岸挺拔, 小巧的肚脐微微起伏,紧闭的两腿间一抹黑色。 慕雪霁轻笑一声,眼中寒芒骤亮。 「姐姐的身体也是你能看的?」 她突然出手,两根手指刺向胖子双眼。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啊——!!」 胖子的惨叫声在古籍馆内回荡。他捂住眼睛跪倒在地,指缝间渗出一丝暗血。 慕雪霁甩了甩指尖的血珠,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慕烬霜裸露的小腹上。 「走吧姐姐,等会人多了。」 慕烬霜沉默地拾起衣物,临走前回头看了眼书架缝隙——那里已空无一人。 林一浑身冷汗地缩在墙角,听着胖子的哀号。直到确认她们离开,他才颤抖 着爬出来,扶起满地打滚的室友。 「坚持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林一倒吸一口凉气,那慕雪霁下手竟 如此狠辣。 待胖子躺了多时后,他的呼吸才稍稍平稳了下来。 原来,胖子见林一心绪不宁,又反常地一大早就出门,甚至不像以前一般心 细,直接发出声响吵醒了他。 胖子担心林一,这才悄悄跟着林一去到古籍馆,躲在书架后时,慕烬霜剥衣 露乳的艳景刺激得他裤裆精斑晕染,踢翻木凳的瞬间,他满脑子还是那对晃动的 雪白奶子。 还好送医及时,做个手术,休养个两三个月能稍微恢复些。 林一叹了口气,难为胖子关心他,竟愿意大冬天起个大早。 听闻胖子受伤,好几个兄弟姐妹都跑来看望他,就是问到胖子受伤的原因时, 他支支吾吾不肯说,林一自然也没说。 这几日晚上,林一都没再做那个可怕的噩梦。只是掌心常在深夜发烫,梦里 总浮出慕烬霜被掐得红肿的乳尖,与慕雪霁指尖滴落的血交融成一片靡艳的红。 第十天,林一去古籍馆赴约,尽管他每天都去古籍馆,但今天确实是那日之 后的第十天。 古籍馆的修复室藏在最里侧的一个小隔间里,若不是慕烬霜在前台留的字条, 林一永远不会发现这个不起眼的角落。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陈纸与檀香混合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窗外是纷扬的碎琼乱玉,窗内是慕烬霜专注于修复书籍的侧脸。 她今天穿着雪纺白裙,袖口挽起露出纤细的半侧手腕,正用一把细如发丝的 银针穿引丝线,修补一本线装书的脱页。台灯的光晕染在她低垂的睫毛上,在脸 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把门带上。」慕烬霜头也不抬,声音很轻。 林一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不敢打扰了她。 修复室很小,四壁都是书架,中央一张宽大的榆木桌上摊着各种工具——薄 如蝉翼的补纸、特制的糨糊、大小不一的毛刷,还有几本摊开的参考书。 林一没有问今日要干什么,他不敢问,眼前女子的气质实在过于清冷,让人 不敢亵渎。 林一看向她手边的另外一本书。书页已经泛黄脆化,边缘焦黑蜷曲,像是被 火烧过,但奇怪的是,那些焦痕都诡异地避开了文字部分。 「《山野异闻录》?怎么在你这?」林一认出了扉页上的字迹。 「就是那本……」 「是也不是。」慕烬霜打断他,依旧未正眼瞧他,似是专注于眼前。 「坐那儿等会儿。」 林一乖乖坐在对侧的藤椅上,看着她娴熟地完成修复。 慕烬霜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经这样做了几十年——她先用软毛刷扫去浮 尘,再用薄纸补上小孔,最后用丝线重新装订脱页。她的呼吸都极轻。 最令林一惊讶的是,她手边那本「山野异闻录」,那页熟悉的残纸从中滑落 了出来,半边书面上的墨迹在微微发亮,像是被月光突然照亮。 「你再看,书页就要烧着了。」慕烬霜头也不抬地说。 林一慌忙低头,发现自己的指尖确实离那页残纸太近,焦痕边缘的卷曲纸屑 如虫足般颤动。 他缩回手,却忍不住问:「为什么这书页会自燃?」 慕烬霜的手停顿了一瞬。「因为它们承载了不该被记住的事。」 她的声音很轻,像落在雪上的羽毛。林一注意到她脖颈那道伤痕今天格外明 显,边缘泛着更鲜艳的红,像是被什么灼烧过。 「林一。」 她直呼他的名字。 「你为什么每天都来这里?」 这个问题来得猝不及防。林一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有做任何准备。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那日馆内里她赤裸的上身像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她 乳尖红肿的艳景、慕雪霁手指的血丝、还有掌心残留的绵软触感。 「我……」 他抬头看向慕烬霜,她正低头整理着古籍,后颈肌肤从挽起的发丝间露出, 有淡淡的红痕。 「我对古籍修复很感兴趣。」林一最终这样说道,声音比他自己预想的要干 涩。 慕烬霜的动作顿了顿,这才抬头看向他,平静的目光直透彻他内心。 「是吗?」她轻轻反问,指尖抚过一本残破的书。 「那你应该知道,修复古籍的第一步是什么?」 林一哑然。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慕烬霜的手上——那双手修长白皙,指 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腹却有着细小的伤痕。 此刻她正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一页泛黄的纸,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蝴蝶的翅膀。 「是……清洁?」他胡乱猜测。 慕烬霜的唇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是观察。」 她将手中的书页转向林一,指着边缘一处焦痕: 「你看这里,火烧的痕迹呈放射状,说明火源在书页下方。但墨迹却没有晕 染,说明当时书是合上的。」 林一不由自主地凑近,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檀香。那缕发丝垂在她颊边,随着 呼吸微微颤动,让他再次想起那天在古籍馆,她赤裸上身时胸前同样起伏的曲线。 「所以呢?」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回书页,大腿无意识摩擦。 「所以……」慕烬霜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 「有些伤痕看似在表面,实则深入肌理。就像这本《鸢洁》,看似只是烧焦 了一角,实则内里已经受损。」 她的话似乎意有所指,林一抬头,正对上她平淡的目光。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慕烬霜眼底闪过一丝他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悲伤, 又像是某种隐忍的痛苦。 「你想试试吗?」慕烬霜突然问道。 「什么?」 「修复。」她指了指桌上的工具,「既然你说感兴趣。」 林一没想到她会当真,但此刻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放心,都是仿品,练习用的。」 慕烬霜示意他坐到对面,递给他一把细如发丝的银针和一卷丝线。 「每一针都要精确地穿过纸的间隙,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一分。」 她的手指在示范时轻轻擦过林一的手背,那一触即离的冰凉触感让他心头一 颤。 他注意到慕烬霜手腕内侧那道月牙印记比以前更加鲜艳。 「你的手……」林一忍不住问道。 慕烬霜只是说道:「专心。」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林一笨拙地尝试着挑开腐朽的碎絮,却总是不得要领。 慕烬霜偶尔会出言指导,声音平静得不带任何情绪。 「不对。」她第三次纠正他的手法。 「要这样。」 这一次,她直接握住了林一的手,引导他的动作。她的手掌冰凉而柔软。林 一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拂在自己耳畔,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明白了吗?」她问道。 林一没有回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相触的肌肤上——慕烬霜的手 冷得像块寒玉,却奇异地让他感到一阵燥热。 他的视线落在她近在咫尺的侧脸,那光滑的下巴,微微颤动的睫毛,还有淡 粉色的唇瓣…… 「林一?」 「抱歉,我走神了。」他尴尬地松开手,针线掉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慕烬霜没有责备他,只是平静地说:「你该走了。」 她起身收拾,动作温柔又麻利。林一注意到她脖颈的红痕变淡了许多。 「慕雪霁和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听她的话?」林一再也忍不住开口。 她停下动作,背对着他沉默了片刻,却没有任何回答。 「你很喜欢修复古籍?」林一不甘心,他又问道。 慕烬霜沉默片刻:「我只是喜欢看以前的书。」 「有人说它们记得比我清楚。」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林一心头一颤。他看向慕烬霜的侧脸,发现她眼中闪过 一丝罕见的茫然,像是突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有人说过你很美吗?」林一脱口而出。 慕烬霜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拿起一本书,坐在那翻阅,书页在她指 尖翻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能拍张你的照片吗?」林一问。 慕烬霜没有立即回答。片刻后她才抬起头:「为什么?」 「因为……」林一斟酌着词句。 「你看书的样子很美,像……像是在与时间对话。」 慕烬霜蹙了蹙眉,最终,她冷淡地说:「随你」 林一从背包里拿出相机,镜头对准了她。 她坐在木桌前的姿态像一幅古典工笔画——脊背挺直如青竹,脖颈的弧度如 同天鹅垂首,几缕散发从耳后滑落,在颊边勾出朦胧的阴影。 她的鼻梁线条清峻得像是雪后山脊,却在鼻尖处意外地柔和下来,像工笔画 收尾时那一点圆润的顿笔。淡粉色的唇瓣微微抿着,如新生花瓣。 最摄人心魄的是她眉间不自觉的微蹙——两道远山眉间那道细纹,像是古籍 上被反复摩挲的折痕,像是水墨画上最后一笔未干的墨痕。 镜头将她的每一寸细节都无限放大——他能看见她太阳穴处淡青色的血管在 薄如蝉翼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如同冰封溪流下游动的鱼影。 还有她脖颈处那道蜿蜒的红痕——在近距离的镜头下,那道痕迹呈现出奇特 的纹理。红痕边缘泛着病态的红晕,中心却透着细微的银白色。 最诡异的是,当他调整焦距想要看得更清楚时,那道红痕突然像活物般收缩 了一下,边缘的暗红瞬间变成了淡粉。 慕烬霜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抬手轻轻抚过脖颈,指尖划过红痕的瞬间,林 一透过镜头清楚地看到——红痕几乎完全消融在瓷白的肌肤里,只留下一道几不 可见的浅色印记,像是被水流冲刷过的墨水画。 咔嚓。 林一看着取景框里的画面,实在是太完美了。 瞬间的定格,永恒的美。 很快,林一又换了个角度,这次他故意将她的半边侧脸也纳入画面——低垂 的睫毛,挺直的鼻梁,还有抿起的唇角。他贪婪地捕捉着光影在她轮廓上流淌的 每一道轨迹。 时间过得很快也很慢。林一数不清自己拍了多少张,直到他听到了慕烬霜的 声音。 「够了。」慕烬霜说,但语气并不严厉。 林一放下相机,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鼓点般。他不知道为什么拍慕烬霜 会让他如此紧张,就像第一次拿起相机时的那种悸动。 林一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相机边缘,感受着金属的冰凉触感。 慕烬霜依旧翻着书,仿佛刚才的拍摄从未发生过。 「你拍过很多女孩?」慕烬霜突然开口,声音很平淡。 林一怔了怔:「因为专业需要,确实拍过一些。」 「她们都让你这么紧张?」她的指尖轻轻抚过书,纸页边缘在光线下泛起毛 茸茸的金边。 林一感觉喉咙发紧。不知何时慕烬霜已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眼睛直视着他, 像是能看透他所有的心思。 「不,只有你。」林一急切地说。 慕烬霜没有什么反应。她垂下眼帘。 「为什么?」 「因为你……」林一深吸一口气,瞥见她身后的书柜,玻璃窗后放着很多古 籍。 「像这些古籍一样,让人想靠近又不敢轻易触碰。」 慕烬霜轻轻放下手中的书,转向门口处的书架,从桌上拿起一本装帧精美的 画册。 「你看。」她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插图——一轮被云雾半遮的明月。 「满月太亮,会灼伤眼睛。残月才最动人。」 林一凑近了些,她发间的柑橘香混着旧纸的沉香钻进鼻腔,让他贪婪地呼吸。 「可我想看清完整的你。」他轻声说。 慕烬霜突然转身,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睛在近距离 下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浅黄色,像被云雾遮住的落日。 「有些东西,看清了反而会消失。」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风吹过风。 林一不自觉地伸手,指尖轻轻碰触她手腕内侧的月牙形伤痕。有微微的热意。 「这是怎么来的?」 慕烬霜没有抽回手:「慕雪霁留下的。」 林一的拇指轻轻摩挲那道伤痕,感受着它微微凸起的纹理,像抚过古籍烫金 的标题。 「疼吗?」 「习惯了。」慕烬霜的目光落在两人相触的肌肤上,那处皮肤渐渐透出暖意。 「你倒是第一个问这个的人。」 林一感觉心脏跳得更快了。慕烬霜的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却又带着一 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感。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似乎柔和了一些。 「修复古籍最重要的是耐心。要等胶水干透,要等墨迹固定,急不得。」 林一看着她的脸,突然有些心喜:「你是说……」 「我是说。」慕烬霜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如果你真想了解什么,就得学会等待。」 她的美令人屏息。 「我可以等。」他听见自己说。 慕烬霜将包好的古籍放回架上,转身时带着淡香的发丝拂过林一的脸颊,激 起他细微的战栗。 「下次来。」她轻声说。 「我教你修复蝴蝶装。」 林一点头,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突狂跳。他收拾好相机,在离开前回头看了一 眼——慕烬霜已走入了书柜的深处,身影被阴影吞没前,脖颈红痕如烛火般明灭 一瞬。 那之后的每个清晨,古籍馆刚开门时,林一必定已经坐在最角落的木桌前, 那是最靠近修复室门口的地方。 慕烬霜似乎消失了,但他还是固执地每天都去。 有天的清晨格外寒冷,林一推开门时,呼出的白气在眼前凝成一团薄雾。他 搓了搓冻僵的手指,径直走向那个角落。令他惊讶的是,桌上竟放着一杯冒着热 气的茶,淡绿色的茶汤上漂着几朵小小的茉莉花。 林一迟疑着坐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老女人的声音。 「慕同学说,给那个总是背着墨蓝色书包的人。」中年女管理员推了推眼镜。 「你就是那个人吧?」 林一怔住了。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茶杯,热度透过杯壁传到掌心,茉莉的清香 钻入鼻腔。茶水温热,不烫口,像是算准了他到达的时间。 他抿了一口,甜中带着微微的苦涩,恰到好处。抬头时,恰好看见慕烬霜从 书架深处走出来,手里抱着一摞书。依旧是那身雪纺白裙。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慕烬霜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便转身走向 修复室。林一赶紧跟上她。 「说好教我修复蝴蝶装。」他站在修复室门口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略显干 涩。 慕烬霜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修复室的空气里飘浮着糨糊与陈纸的味道。慕烬霜的指尖在古籍残页上拂过, 动作轻缓如抚过蝶翼。 林一屏息凝神,看着她用竹签挑起薄如蝉翼的桑皮纸,覆在破损处。糨糊在 灯下泛着微光,她的侧脸沉静如古玉,只有眼睫偶尔轻颤。 「要等。」 她忽然开口,指尖悬停在半干透的纸页上。 「急不得。」 林一望着她低垂的脖颈,那道红痕在修复室的暖光下淡得几近透明。 时间过得很快,每日他都会去,但她不一定在,有时在,有时不在。 当三月的风裹着樱瓣撞开古籍馆的窗棂时,林一正伏案誊抄一本旧书。淡粉 色的花瓣飘落在宣纸上,恰好覆盖住他刚写好的「月出皎兮」的「皎」字。墨迹 未干,花瓣边缘渐渐被染出黛青的轮廓。 「它会疼。」 慕烬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一转头,看见她素白的手指拈起那片湿漉漉的 花瓣,指尖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她将花瓣轻轻按在他摊开的掌心,动作十分小心。 林一合拢手掌,感受着花瓣在温热里微微蜷缩。当他再次张开手时,不可思 议的事情发生了——花瓣变成了半透明的薄纱,叶脉如银线般发亮,在掌心投下 细碎的光斑。 「这是……」 「不知道。」慕烬霜低头嗅了嗅那抹残香,发梢扫过林一的手腕。 「每年春天,也许总有些花不甘心就这样凋零。」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急风,散落的樱瓣涌进窗口。慕烬霜站在窗边,雪纺裙摆 似被染成淡粉色。一片花瓣粘在她的脖颈上,林一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在即将触 碰的瞬间被她握住手腕。 「别动。」她将他的手掌贴在自己颈侧,手掌下方是她的肌肤与那片花瓣。 「听。」 林一什么都没听到,他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那鼓点般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盖过了一切。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指尖下她颈侧温凉细腻的皮肤,以及那微不可察的、仿 佛不属于人类的、过于平稳的脉动。 待那阵令人眩晕的悸动稍稍平复,他再抬眼时,窗边却已空无一人,只有几 片新落的樱瓣在风中打着旋儿,像是对刚才那如梦似幻一幕无声的告别。 日子便这样,在古籍的墨香与偶尔飘落的樱瓣中悄然滑过。古籍馆窗外的樱 树早已绿荫如盖,风也由温软变得燥热。 正午的烈日烤得地面发烫,蝉鸣声震得窗棂嗡嗡作响。林一推开修复室的门。 慕烬霜站在那,看着窗外。 她面前摆着个小碗,碗底沉着几片薄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冰上托 着一只金蝉的空壳,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听别人说。」慕烬霜声音依旧寡淡。 「蝉飞走时,会把夏天也带走。」 林一放下手中的书包,书包里还塞着两根雪糕。慕烬霜接过雪糕时,指尖划 过他的手,留下一道微凉的触感。 「莫不是你嫌这蝉太吵?」林一试探地问。 慕烬霜摇头,指尖轻轻拨弄碗中的蝉壳。 「倒也不是」她顿了顿。 「每个夏天,蝉声都会让我想起一些事。」 林一看见她脖颈的红痕在射进的日光下炫着暗红色。当他伸手想触碰时,碗 中的冰突然咔嚓一声裂开,蝉壳随之碎成金粉,在碗中浮浮沉沉。 慕烬霜只是叹息,把小碗推到一旁。那些金粉却猛地洒出,粘在她的手上。 林一只看到那些金粉似是快速钻进了慕烬霜的皮肤里。 「没什么。」慕烬霜解释道。 林一不言,拿起一本书,他已经习惯了慕烬霜身边偶尔发生的那些事,他不 会问,她不会答。 于是两人都静静地开始看书,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要下雨了。」慕烬霜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果然,片刻后暴雨倾盆而下。林一发现慕烬霜在雷声中微微发抖,像是某种 本能反应。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覆在她拿着书的手背上。她的手比融化的冰还要凉。 「别怕。」 慕烬霜轻声说,第一次回握他的手。 「这只是……夏蝉的记忆。」 雨声中,林一恍惚看见她和慕雪霁在追逐嬉闹,在一处满是阳光的峡谷—— 慕雪霁赤着脚踩过溪水,溅起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她回头冲慕 烬霜笑,眉间的朱砂痣红得刺眼。 「姐姐,快一点!」 慕烬霜提着裙摆追在后面,脚踝被溪边的芦苇划出细小的血痕。她跑得气喘 吁吁,却忍不住跟着笑。阳光很烫,蝉鸣很吵,而慕雪霁的手心是暖的。 「你答应过要永远只陪着我的。」慕雪霁突然停下,转身看她,笑容褪去, 眼底浮出一层阴翳。 慕烬霜怔住。峡谷的光暗了下来,蝉声戛然而止。 「你骗我。」慕雪霁的声音冷了下去。 下一秒,林一猛地抽回手,幻象碎裂。慕烬霜的指尖还悬在半空,微微发抖。 「那是……」林一喉咙发干。 慕烬霜垂下眼。 「一些幻梦罢了。」 窗外,雨滴砸在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林一忽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 主动分享她的故事。 这场雨似乎带走了盛夏最后一丝粘稠的热气。古籍馆里,她成了林一心中挥 之不去的谜团。 他依旧每日去古籍馆,慕烬霜依旧时在时不在。 直到古籍馆后院的树叶开始泛黄,空气中的燥热被干燥的凉意取代。那天清 晨,林一刚踏进馆门,便感到一种不同寻常的灼热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古籍馆后院的泛黄树叶轻轻落下。 林一找到她时,她正蜷缩在古籍馆顶楼最角落的阅览室里——那是上世纪三 十年代留下的老房间,上楼的木质楼梯踩上去会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慕烬霜瘫坐在地上,面前摔着一本书,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几片金黄的树叶。 林一走近时,发现那些叶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叶脉渗出暗红的汁液, 像极了陈旧的血迹。 「别过来。」她声音沙哑,两只手无力地垂下。阅览室昏黄的台灯照在她手 腕处——那里的月牙印记已经变成了紫黑色,边缘像是被什么灼烧过,微微卷曲。 林一还是在她身边蹲下。女孩的香味依旧淡淡地飘来。他伸手想碰她的肩, 却在即将触及时被她躲开。 「别碰我。」她喘息着,声音少见得慌乱。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同样的金黄树叶拍打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 慕烬霜的身体猛地一颤,林一看见她手腕处的月牙印记在发光。 窗户的玻璃骤然碎裂,一片又一片金黄的树叶从窗外飘进来,那树叶缓缓地 落下,围拢着慕烬霜。 他来不及细想,慕烬霜已经双手抱着头痛苦地蜷缩。林一不顾她的抗拒,一 把把她抱在怀里。 「嗡——」 似山寺的巨钟被敲响,而林一身处其中。巨大的眩晕和失衡感炸碎了他所有 的思绪。 他听到好多人的声音。 密密麻麻地听不真切,只知道他们都不怀好意。恍惚间他抬头,看到一个似 是女子的背影在高台上站着,而台下是一个又一个阴影环伺着她。 那些阴影或伸出爪牙,或竭力嘶鸣,可就是碰不到她。 林一头痛欲裂,半梦半醒间她看到那个女孩向他转头,那张脸模糊不清,轮 廓却异常熟悉,仿佛在记忆深处刻印过无数次,就在即将看清的瞬间—— 「林一,醒醒」 林一睁开眼皮,眼前是胖子在晃悠着手掌。 「看你后背出了好多汗,怎么回事?」 林一摇摇头,他问胖子,我这是在哪? 胖子有些担忧地看向林一。 「你女朋友慕皎皎还在楼下等你呢。我刚还听见你和她打完电话,突然一阵 响声,我转头才发现你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慕皎皎?女朋友?林一有些昏沉,他摸了摸自己的头,额头已经微微起伏, 撞到的地方红肿了起来。 啊。 是的,他想起来了。他女朋友慕皎皎正是舞蹈系的系花,而他凭着近水楼台 的优势——他是她跳古典双人芭蕾时唯一的舞伴。 下周就是全国赛,他和女友已经排练了很久,势必要拿下一等奖。 林一还记得第一次在少年宫见到慕皎皎时的场景。那年他十二岁,刚被分进 男生班,正对着镜子练习基础站位。隔壁女生班突然传来阵阵笑声——一个扎着 丸子头的小姑娘正踮着脚尖转圈,结果重心不稳,「啪」地摔在了把杆旁。 「看什么看!」小姑娘涨红着脸瞪向偷笑的男生们,唯独对上了林一的目光 时,她眨了眨眼,突然做了个鬼脸。 后来他们渐渐熟络起来。慕皎皎总爱在课间溜到男生班窗外,看林一练习大 跳。有次她偷偷往他舞蹈鞋里塞了颗橘子糖,纸条上写着:「你跳得好可爱!」 后来大了些,老师终于允许男女搭档排练双人舞。第一次练习时,慕皎皎的 腰肢在他掌心轻颤如蝶翼。 当他把穿着白纱裙的她高高举起时,阳光透过练功房的玻璃,落地镜里,他 看到她腰窝上有个月牙形的印记似乎是在闪闪发光。 从此他再也挪不开对她的目光。 记忆翻飞,一个个相识相恋的场景越来越清晰,林一不自觉地露出笑容,实 在太过美好了。 他赶紧推开门就向寝室楼下走去,他可不能让他的漂亮女友等得太久。 等林一站在楼梯口时,他愣住了。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住——楼梯被翻腾的黑屋包裹着,再往下什么都看不 见。 林一有些惊恐,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待林一多想,突然一阵橘子香味从脖颈后传来,似是有什么人站在他身 后。 林一颤抖着回头,只见一个眉心点着一点朱砂,眼角描着金粉的赤裸少女伸 出手,正欲把他推下去。 林一想反抗,可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那少女的指尖几乎就要触到他的后背—— 「林一,醒醒。」 林一被人唤醒。 等他睁开眼,只见慕烬霜把他抱在怀里,他枕在她的大腿上,她的手指正轻 轻拨弄着他的发丝。 「你怎么了?」慕烬霜声音轻柔。 「刚刚你还在一旁看书,突然你身体一歪,就倒了下去。」 「还好我就在一旁,接住了你。」 说罢她微微俯身,似乎是要去拿一本书。 慕烬霜俯身取书时,衣襟自然垂落,隔着轻薄的衣料,温软的曲线若有似无 地蹭过林一的面颊。 那层薄纱几乎不构成屏障。丰盈温软的弧度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先是若 有似无地、碾压般蹭过林一的鼻梁。 「呀!」慕烬霜轻呼,似是书被推远了,于是她弯腰的手伸得更长,身体也 随之前倾,那饱满的胸脯便不受控制地、自然而然地—— 那对盈盈玉乳隔着轻薄的布料,严丝合缝地覆压下来,不偏不倚地盖住了林 一的脸庞。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胸前两点挺立,在自己脸颊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研 磨,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 鼻梁深陷于那温香软玉之中,每一次她因够书而细微调整的动作,都引得那 柔软弹滑的乳肉在脸颊上微微轻颤、厮磨。 林一浑身僵硬如铁,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感官却异常敏锐地捕捉着那两团 温软在脸侧随着她动作而微微颤动的韵律。透过薄薄的雪纺,他贪婪地汲取到她 温热的肌肤气息。 慕烬霜前倾的动作幅度大得出奇,胸脯就在他脸上来回地厮磨。 发丝扫过他的耳际,林一发现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碎胸腔。她似乎浑然 不觉这样的动作有多亲密 「还晕吗?」她低声问,吐息拂过他发烫的耳垂。 林一僵着不敢动,生怕惊扰这如梦似幻的触碰,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 他闭上眼,似乎刚才做了个很长的梦,但那些虚无缥缈的碎片,早已被此刻 排山倒海般的感官冲击碾得粉碎。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拉长。林一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那处正在绷紧、灼 热胀痛,他有些恐慌,不愿怕被她察觉。 「我没事。」林一的声音干哑得厉害。 但慕烬霜似乎是终于够到了那本书,指尖触到了书脊。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 的轻吁,她直起了身。 那令人窒息的、带着体温与馨香的柔软压力骤然撤离,新鲜的空气涌入鼻腔, 林一心中却猛地一空。 他强压下心中翻腾的不舍,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迫使自己从慕烬霜那 温香软玉、方才令人沉沦的膝上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撑起身子。 窗外飘落的树叶粘在窗棂上,像被钉住的蝴蝶。 「我昏过去多久?」 「三分钟。」她歪着头看他,唇角微扬。 「你看到了什么?」她轻声问,指尖却悄然滑向他的手腕,似要扣住他的脉 搏。 林一沉默,他想起来了—— 他看到了很多黑影……还有一个女子。那个女子转身时,他好像看到了慕烬 霜的脸。 但他的心猛地似被攥紧,他觉得他不能说。 「我想不起来了。」他低声道。 「慕烬霜」忽然笑了,那笑容绽得太过秾艳,甚至带着一丝娇嗔——林一从 未见过慕烬霜有这般妖冶的神情。 「撒谎。」她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指甲隔着衣料刮擦胸膛。指尖在他心口 画着圈,吐息混着柑橘与蜂蜜的暖腻,丝丝缕缕钻进他鼻腔, 「你的心跳得这么快,一定藏了什么秘密。」 她突然站起身,朱红裙摆扫过地面,腰肢扭动时臀线在薄绸下绷出饱满弧度。 行至窗前背对他,指尖轻轻敲击窗棂,像是在等待什么。 「手心给我看下。」回眸一笑,唇色艳得如同山崖初遇少女时那盏竹骨灯里 的焰心。 林一下意识摊开手掌——空无一物。 她却已攥住他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让我看看嘛~ 」 撒娇的尾音黏连着呼吸,指尖划过掌心的刹那—— 白光炸裂!耀眼白光从他手心迸发。 再睁眼,身前已空无一人。 林一低头,掌心赫然烙着与慕烬霜腕间别无二致的月牙印记,正灼灼生辉。 而空气中,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残留的甜香裹挟着记忆汹涌扑来:赤裸少女腿间微贲的花苞、水珠滚过雪乳 坠入幽谷的轨迹、还有少女挥手飞来的红袍——她是慕雪霁! 恍惚间,他听见两个重叠的声音在耳畔低语,一个带着蜜糖般的黏腻,一个 如冰棱相击般清冷。 林一心忽然绞痛,等他再睁开眼时,已是泪流满面。 原来,林一终于想起来了—— 当慕烬霜蜷缩在那个角落,他抱起她时—— 她的身体轻得像一片枯叶,却在接触的瞬间爆发出惊人的灼热。林一的手掌 贴在她后背,薄薄的雪纺下传来肌肤异常的滚烫,仿佛有什么在皮下燃烧。 他低头看去,惊骇地发现她的衣物如被火点燃的纸般迅速消散,化作细碎灰 烬,如被风一吹再无痕迹。 她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他抱在怀里。温软胴体紧贴胸膛的触感激得他脊背僵 直,可怀中人颤抖的睫毛与紧咬的唇瓣却似冰锥扎进他心口。 ——似是在经历大恐怖。 「慕烬霜!」林一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怀中的女孩突然睁开眼——浅黄色瞳 光如黄昏的落日,深处翻涌着他读不懂的痛楚。 「放开!」她挣扎的力道大得惊人,指甲深陷他臂肉,划出四道血痕。 「你会被标记——」 话音未落,窗外竟凭空炸开一道惊雷。惨白的闪电照亮她手腕处痉挛的月牙 印记,那轮弯月正渗出细密的血珠。 林一感到掌心传来钻心的刺痛,低头看见接触她的皮肤迅速灼红发亮,凝成 相同的月牙形状。 慕烬霜突然安静下来。冰凉指尖抚上他脸颊,像深冬溪水流过。 「傻子。」她声音轻得像叹息。 「现在你逃不掉了。」 林一抓住她欲抽离的手腕:「什么意思?」 她垂眸看向他掌心成形的月痕,眼眶倏然泛红。 「我必须回去了……」 她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林一死死抱住她,滚烫液体砸在他小臂——是她的 泪。 慕烬霜仰起脖颈,那儿的红痕正扭曲成密密麻麻的月牙烙印,手腕处的印记 几竟要熔穿肌肤。 林一脱下外套裹住她,却看到骇人的景象,布料触及皮肤的刹那竟嗤嗤作响 ——那些衣料如同被无形之火点燃,与先前的衣物一样在消散。 她推开他踉跄站起,腰间浮现了更多月牙烙印,密密麻麻。 「我该走了。」她喘息着。 窗外传来少女的笑声。林一转头,看见不着寸缕的慕雪霁立于屋檐,秋天的 黄昏在她曲线起伏的胴体上镀了层薄釉。 「来呀。」少女的嗓音浸着黏腻。 「尝尝月华的味道……」一缕米色的系带如灵动的蛇,向林一袭来。 慕烬霜将林一猛地推开。那系带缠住了慕烬霜的腰肢,林一浑身僵冷,眼睁 睁地看着她被系带卷起卷走。 林一的身体动弹不得。他心里一阵不安,他忽然觉得此次一别便是永别。 「慕烬霜!我喜欢你!」林一着了魔的大喊,已是相处了半年多,此刻他再 也顾不上任何。有些话若不说,便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慕烬霜的身影在半空中顿了顿,那系带缠绕着她赤裸的腰腹。林一看见她转 过头,发丝在风中散开,脖颈红痕已化作层叠的月牙。 「我知道。」她的声音穿透风声,轻得像雪落在他心尖。 林一突然想起有天下雪,他在古籍馆门口堆了个歪歪扭扭的雪人。慕烬霜经 过时,他故意把雪人的胡萝卜鼻子插歪了。 「像你。」他指着雪人说。 慕烬霜蹲下身,认真地调整胡萝卜的角度。 「现在像你了。」她说完就快步离开,但林一分明看见她转身时轻轻地说了 声「幼稚」。 还有那次暴雨,他在窗框发现一只湿透的雏鸟。慕烬霜用毛巾裹住它,指尖 轻轻梳理羽毛。小鸟在她掌心颤抖。 「它会死吗?」林一问。 慕烬霜摇头:「不会。」 三天后,小鸟飞走了,只在窗台上留下一片羽毛。慕烬霜把那片羽毛递给她, 他小心翼翼地放进书里。 最让林一难忘的是上个月,他发烧躺在宿舍。胖子已经回家,寝室就他一个 人。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用冰凉的毛巾敷在他额头。睁开眼时,看见慕烬霜坐 在床边,正在翻看他相机里的照片。 「这张不好看。」她指着其中一张说,声音依旧平静,但指尖轻轻擦过屏幕, 一张又一张地再翻看,全都是林一给她拍的照片。 此刻,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林一看着慕烬霜被越拽越高,她的身影渐渐透明。 「慕烬霜!」他又喊了一声,声音嘶哑。 这次她没有回头。系带猛地收紧,她的身影如烟般消散在夜空中,只留下那 缕系带如浮木般顺风飘散。 慕雪霁也不见了。 终于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林一跪倒在地,心脏在阵痛,他竟难受地昏了过去。 现在,他醒了过来,泪流满面。 第三章 如果一切都是梦境 林一终于是醒了过来,这一睡,他睡了好久好久。 他缓缓睁开眼。掌心的月牙印记传来细微的刺痛感,像一根针轻轻在点。 这枚印记是他唯一的慰藉,也是唯一的折磨——它证明着慕烬霜真实存在过, 却又时刻提醒着他已经见不到她的事实。 慕烬霜消失后,他不分昼夜,发疯般寻找了好久,却找不到一丝慕烬霜存在 的痕迹。 他像只无头苍蝇般在校园里乱撞。 古籍馆的木地板被他磨得发亮,管理员大妈第三次拦住他:「同学,你说的 慕同学,馆里真没这号人。」她的老花镜片上反射着灯光,将怜悯的眼神放大得 格外刺目。 某个深夜,林一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环顾空荡荡的寝室,这才意识到一个可 怕的事实——研究生宿舍明明是双人间,为何另一张床铺始终空着? 书架上那本《摄影构图学》的借阅卡上分明写着另一个名字,可当他试图回 忆室友的样貌时,脑海中只有一片模糊的空白。 就像有人用橡皮擦,将那个人的存在从所有人的记忆中彻底抹去了。 唯有掌心的月牙印记倔强地存在着。 林一常常在深夜对着台灯观察它,看着它在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 有时他会用指尖轻轻摩挲,感受着那微微凸起的纹路;有时他又会发狠地掐 它,直到鲜血渗出,仿佛只有疼痛才能证明这一切不是幻觉。 四个多月过去,凛冽的寒风肆虐校园。这天傍晚,林一像往常一样坐在古籍 馆门外的长椅上。 这天夜晚,林一静静地坐在古籍馆门外的公共座椅上。 今天,离他初遇慕烬霜,已是过去了整整一年。 他越是回忆,越是流泪,记忆太过鲜活,他还是忘记不了她。 可除了那个月牙印记,他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再也没有任何的奇遇。 就在这时,印记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林一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那枚月牙像活 物般蠕动起来,边缘渗出细小的血珠。 更诡异的是,这些血珠竟自动排列成一行小字: 「明天傍晚,终南山温泉见」。 字迹鲜红刺目,转瞬又被皮肤吸收,只留下淡淡的红痕。 林一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寂静的校园里格外刺耳。路过的学生惊恐地避开, 他却浑然不觉。泪水模糊了视线。 原来,上天还是给了我们相见的机会。 ——越思量,越难忘 风声呜咽,林一站在终南山的悬崖边。 夜色如墨,山影嶙峋,他衣襟被狂风掀起,露出健美的肌肉。 掌心的月牙印记灼烧般发烫,那行血色咒文早已隐没,此刻直觉终于清晰— —她在那里。 碎石在他脚下咯吱作响,他踩着陡峭的山径向下疾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 轰鸣。 夜色渐深,山间雾气缭绕,月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岩石上勾勒出银色的轮廓。 远处传来潺潺水声,是温泉在月光下蒸腾起淡淡的白雾。 那处自助温泉似乎被改造成了完全露天的浴场,几间低矮的木屋零星点缀在 池边,原本私密的泡池如今成了供人肆意玩乐的场所。 林一加快脚步。山风掠过松林,发出低沉的呜咽,却掩不住温泉方向飘来的 淡淡雾气。他踩着湿润的青苔,沿着隐约可见的小径向下。 空气中混合着山雪与温泉的气息,格外清新怡人。 再往前,温泉的轮廓已然在望。 月光下,温泉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在月色中闪烁着微光。温泉四周依旧能 见到那青石,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 也不熟悉,温泉对面,好几间偌大的木屋灯火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木屋隐约传人声。 他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名字被提起。他向其中一个木屋奔去。 越是靠近,越是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烤肉的香气。 林一屏息贴窗。灯火穿透窗缝,将屋内狂欢切割成碎片—— 数十具赤裸胴体围坐矮桌,男人们勃起的阳具在腿间硬挺如石笋,女人们乳 尖在暖光中挺立如熟透的浆果。烤串油脂滴落炭火的滋响里,他们胯下性器随笑 声微微震颤,彼此间却诡异地保持着寸许间距,仿佛有无形屏障阻隔肌肤相亲 尽管林一总觉得有些诡异,但他也不是胆小的人。 林一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木屋的门。 「吱呀——」 刺耳的摩擦声在安静的屋内格外清晰。正在围桌饮酒的男人们和女人们似是 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吃食,偶尔交谈。 屋子里温暖至极,犹如初夏。 「呦,小伙子是迷路了吗?」络腮胡男人转过头,只见他浓密毛发从胸膛蔓 至股沟,粗黑阳具随起身动作拍打大腿内侧。 络腮胡咧嘴笑着,神情很是友善。 林一强装镇定地踏入屋内,木地板在他脚下发出咯吱声响。 「来来来。」络腮胡男人热情地招呼道,便给他倒上一杯酒。 「先喝两口,暖暖身子。」 林一接过摇晃的酒杯,桌上的空酒瓶一瓶接一瓶,眼前的众人却似乎无一人 有醉意。 林一杵在原地,目光扫过人群—— 约莫7 、8 个男人,6 、7 个女人,他们全都赤身裸体,却无任何羞涩,仿 佛天生便是这样一般,林一在他们的眼中没有看到任何对彼此的欲望。 像是在例行公事的吃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有的人面无任何表情,有的人很兴奋,有的人则垂头丧气。 他假装啜饮,实则只是让酒液沾湿嘴唇。 络腮胡发现了,他也没点破,毕竟无论是谁看到雪夜山中小屋一群赤身裸体 的男女,都会觉得诧异。 不待林一反应过来,络腮胡骤然擒住他手腕,厚茧擦过皮肤。 目光直指他的手腕。 「原来是新人啊。你随便找个位置坐吧。」络腮胡竟叹了口气。 林一有些犹豫,可当他再转头看向身后,木门已化作徒壁。 「别看了,先找个地方坐下,有月牙印记的人进来了都出不去。」又有一人 提醒。 「坐我这边吧?」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林一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小个子女生赤身裸体蜷在角落,瘦 弱的肩膀微微耸动,膝盖抵着胸口,这个姿势让她的脊背弯成一道弧线,大腿紧 压着胸前,将一对乳丘挤压出柔软的弧度,淡红乳晕时不时溜现。 且先问问这里是什么情况,他们似乎都知道这里的秘密。 待林一落座,周身衣物倏然汽化,仿佛从未存在过。微凉空气拂过,随即是 难言的燥热。他胯下那根原本蛰伏的阳具骤然苏醒,血脉贲张,以惊人的速度挺 立勃起,那昂扬的姿态在摇曳的昏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此刻他完全融入了这里——一个充满赤裸与欲望的诡异空间。 林一侧首,只见那个小个子女生也歪头盯着他赤裸的身体,目光毫无避讳地 滑过他健硕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最终落在那根傲然挺立的凶器上,无半分羞涩, 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好奇。 「叫我语瑶就行。」她的声音很轻。 林一的目光扫过语瑶全身,她蜷缩的姿态让纤细的腰肢深陷,更凸显出臀部 小巧的圆润轮廓,腿间那抹黑色若隐若现。 「语瑶姑娘,这儿是何地?为何他们……」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我只知道我必须来这,否则我会死……」语瑶打断了 他,眼神空洞地望向地面。 「时间到了,门就会打开。」 「时间?还有多久?那岂不是就可以出去了?」林一云里雾里。 「不是,木屋的门通向的是其他的地方,我只知道我们必须进去……」语瑶 摇摇头,细弱的手臂环抱着自己,这个动作让胸前的柔软被手臂挤压得多出了些 弧度。 林一再看向众人,大部分人依旧在自顾自地吃食,进食时肌肉牵动,皮肉随 之微颤,空气中弥漫着温香、食物油脂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体味。 那个络腮胡此刻撑着头在闭目养神,壮硕的胸毛下,一根同样尺寸可观的阳 具立在腿间。 「那语瑶姑娘,可曾知道一个人……」 「她的名字,唤作慕烬霜。」 语瑶听到这名字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摇头。 林一有些无语,明明是来找慕烬霜的,怎么忽地陷入这般奇怪的境地。 林一还想再问,另一侧的老头突然说话。 「小伙子……」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松弛的皮肤堆叠在脖颈 处,干瘪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两颗暗褐色的乳头耷拉着。 「问再多也没用,先吃饱喝足再说。等会可得耗一番精力。」他浑浊的目光 意有所指地扫过林一挺立的下身。 「吃。」老头努努嘴,林一这才发现眼前就是各式的烤串,油光发亮。 「随便吃,这是神的恩赐。」老头的声音嘶哑。 林一勉强咬了一口,肉质松软得不可思议,几乎不用咀嚼就从喉咙滑了下去。 更诡异的是,明明味道寡淡,却莫名让人想继续吃。 这老头比起语瑶,明显知道不少的事情。 「我不过而立之年,已是第三次来到这木屋,这次,我应该是出不去了。」 老头嘶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前辈可知道些什么?可认识一个姓慕的白裙女子?」林一斟酌着话语。 「不知道……我忘记了太多东西……我只知道我必须进入那木门,之后发生 了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老头颤巍巍地说道。 「每次出来,我的鸡巴都小上一分……不是我吹牛,我曾经的鸡巴至少有二 十公分长!又粗又长!」说到这,老头竟还有些激动。 林一这才看向老头的胯下,小截铅笔般大小的阳具杵着,甚是袖珍。 「莫非您的名字是李明云?」林一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是谁,也是个大鸡巴的男人吗?呵……我曾经的鸡巴必定是比他还大 ……哎,我已经记不得我的名字了。」老头陷入了回忆。 之后林一又问了几句,老头却不在言语,林一心中烦闷至极。 此起彼伏的吞咽声在屋里回荡,林一发现,这吃食让他精力饱满至极。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林一手腕忽然一阵刺痛。 一扇又一扇凭空的木门出现了众人的身后。 众人皆心有所感。 林一无意识地起身又转身,只见自己身后也浮现出一扇白色的木门。那门板 纹理粗粝,见不出来历,微微地敞开一道门缝。 透过门缝,他看见一片漆黑的空间,隐约可见一轮血月高悬在天空,竟是他 曾经梦中的场景。 「便是这门?」他低声言语,余光却瞥见语瑶和老头已经站在各自的门前。 老头佝偻着背,胯下那截铅笔般萎靡的阳具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嘴里念叨着: 「来了……又来了……」 林一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自己。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木屋内,视线 却被翻涌的雾气吞噬,人影尽数模糊。 挣扎间,木门猛地洞开!一股混合着铁锈与浓厚精腥的膻气扑面而来,浓烈 得如同实质,瞬间灌满林一的口鼻,熏得他胃部剧烈痉挛,几乎呕吐。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再睁眼时,已是站在血月的天空之下。 林一的双脚陷入松软黏腻的泥土,血月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扭曲。空气中那 股刺鼻的腥膻反而变淡了些,被一种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死寂所取代。 他胯下的阳具却不知何时已昂然挺立到了极限,粗壮的肉棒青筋暴凸,蘑菇 头饱满贲张。 「这是……」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狭窄的土路上。左右两侧平行延伸着无数相 同的道路,每条路上都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影,有他此前在木屋见过的,更多 的是他不认识的。无数赤裸的躯体在血月下如同苍白的人偶,构成一幅诡异而情 欲弥漫的图景。 说来正巧,他左侧的道路便是站着那个自称三次来此的老头,右侧则是语瑶 ——她赤裸的胴体在血色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与小巧圆润的臀丘 线条毕露。 他们神情严肃,似乎已来此多时。 更远处,一座黑石宫殿矗立在所有道路汇聚的圆心处,尖顶狰狞地刺向血月, 仿佛要将其贯穿。 老头面前突然浮现一团黑雾,雾气扭曲凝结,渐渐化作一个丰乳肥臀的女子。 那女子眉眼含春,透着一股蚀骨的淫靡,胸前一对硕大浑圆的乳球随着她的动作 沉甸甸地晃动,顶端樱红的蓓蕾早已硬挺。 她主动扑向老头,枯瘦如柴的老手立刻狠狠掐住她浑圆肥硕的臀瓣,深陷进 白腻的臀肉里。 「这次定要……」老头喘着粗气,那截原本萎靡的阳具竟在瞬间膨胀到骇人 的尺寸,紫红发亮,如同烧红的铁棍,狠狠捅进女子腿间,动作麻利得不似老人。 几乎同时,语瑶那边也出现一个精壮男子,胯下那根紫红肉棒怒张挺立。 男子刚现身,语瑶便如蛇般缠了上去,双腿瞬间盘住对方腰身,一只纤纤玉 手急切地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熟练而快速地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攀上男子胸 膛,发出令人心颤的娇吟。 林一脑中轰然作响,瞬间明白老头那句「耗精力」的真正含义。他低头看向 自己暴起青筋的阳具,蘑菇头充血膨胀。前所未有的欲望在血管里奔涌,神智却 异常冰冷——这种冰火交织的矛盾感如同酷刑。 但似乎只有他还算清醒,那老头和语瑶怎么看都只剩下欲望。 林一低头看向自己手心的月牙印记,那月牙微微闪烁着,似乎是它帮他维持 了清醒的神智。 「你终于来了。」 娇弱女声从背后传来。林一猛地转身,看见一个与慕雪霁容貌极其相似的女 子跪坐在泥土上。不同的是她眼中噙着泪水,眉间朱砂黯淡无光,赤裸的身躯布 满鞭痕。 「慕雪霁?」林一试探着问。 女子摇头。 「我不是她,我只是……」她突然剧烈咳嗽,表情痛苦。 远处传来老头嘶哑的吼叫。林一瞥见他正将女子按在地上疯狂抽插,两人交 合处溅起暗红色的液体。语瑶那边更是淫声浪语不断,她骑在男子腰间上下颠动, 甚是疯狂。 「规则是什么?」林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下体胀得发痛。 女子抬起泪眼:「与我交合,半时辰不出精即可」 女子颤抖着趴伏在地,将臀丘高高撅起,那处蜜穴毫无保留地绽开在他眼前。 「请君怜惜……」她啜泣着,声音里满是恐惧。 一股陌生的冲动在体内奔涌,既非纯粹的欲望,也非单纯的暴戾,而是一种 更为原始的、近乎狩猎本能的驱使。 林一单膝跪地,粗糙的掌心贴上女子布满鞭痕的光裸脊背。冰凉触感下,能 感受到肌肤颤栗的细小疙瘩。女子发出一声呜咽,腰肢不自觉地塌陷下去,这个 姿势让她的臀瓣更加浑圆挺翘。 忽地,远处传来一声老头凄厉的惨叫。林一瞥见老头所在的道路突然塌陷, 那个方才还与他交合的女人如沙粒般消散在血色月光中——连同老头一起。 语瑶那边却传来男子满足的叹息。她得意地舔着指尖白浊,小腹上浮现出月 牙花纹。那男子化作青烟消散,语瑶的道路突然延伸向宫殿方向。 「规则是什么?」林一钳住女子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拇指深陷进她柔 嫩的脸颊。 「说实话!」 女子啜泣着,朱砂痣在月光下黯淡如干涸的血迹。 「让……让我高潮……否则你会像那老头一样……」她颤抖的指尖指向老头 消散的方向。 林一心头剧震,彻底明白了「耗精力」的含义。这不是欢愉,而是赌上性命 的角斗。 他环顾四周,无数赤裸的躯体在血月下交缠蠕动,空气中精液的腥膻与淫液 的甜腻浓稠得化不开,喘息、呻吟、哭嚎交织成地狱的乐章。 有人欢愉,有人绝望,有人疯狂,有人麻木…… 掌心的月牙光芒突然闪烁了一下,又逐渐暗淡,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紧迫 感扼住了林一的咽喉。 他不再犹豫,一把将女子翻转过来按在泥土上,她的身体轻若无物。 林一粗暴地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这个姿势让她的蛤口彻底暴露无遗— —粉嫩紧闭的穴瓣顶端,那粒小小的阴蒂如同羞怯的珍珠。 林一用拇指指腹重重揉搓那颗小珍珠。女子立刻配合地发出一声婉转轻哼。 「很舒服……」女子小声说道,眼神飘忽不定。 林一眉头紧锁,指腹下的阴蒂毫无充血肿胀的迹象,拨开紧闭的唇瓣向内探 去,内里更是干涩紧窒,毫无动情湿滑的迹象。 「你在假装。」林一停下动作,直视她的眼睛。 「为什么?」 女子避开他的目光,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我……我没有……」 远处又一条道路轰然崩塌,上面的身影瞬间湮灭。时间在飞速流逝。 「听着。」林一钳住她的下巴,力道几乎要捏碎她。 「如果我失败,会怎样?」 女子沉默不语,似在拖延。骤然,一束惨白光芒自宫殿尖顶射出,击中她眉 心。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身体痛苦地蜷缩。 「你认识她……」女子在剧痛中断续嘶语。 她终于抬眼看他,泪眼凄惨。 「你会失去一些东西……或者彻底消失。」她意指那些其他道路上正在消散 的虚影。 「而我会……继续等待下一个挑战者。」 林一心脏如坠冰窟。他低头看向掌心,那黯淡的月牙印记仿佛在拷问他的灵 魂——他不能忘记他来这的目的,他必须向前进! 「告诉我实话。」他声音低沉。 「怎样才能让你真正高潮?」 女子咬住下唇,犹豫片刻后摇头:「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女子瞳孔骤然变幻,如同碎裂的万花筒,无数个慕雪霁的冰冷残 影在其中旋转、冷笑、嘲讽。 林一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杀意与欲火。他盯着女子身上那些排列整 齐、宛如艺术品的鞭痕,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现——这绝非恐惧的证明,而是 渴望的烙印。 「你喜欢疼痛,对吗?」林一声音低沉。 女子身体一颤,眼中慌乱更甚:「不……不是……我害怕疼痛。」 「之前的人……就是以为我喜欢……折磨死我了……求你……」 林一冷笑,目光如同实质般舔舐过她每一道伤痕。他强烈地渴望一根皮鞭— —一根能撕裂空气、在她肌肤上刻下炽热印记的刑具! 心念方动,一团翻涌的黑雾便在空气中凝结!雾气扭曲、塑形,瞬间凝实为 一根通体漆黑的长鞭——鞭身布满狰狞的细小凸刺,缠绕暗红丝线的骨柄传递着 嗜血的温热,仿佛他肢体的延伸。 林一握住鞭柄,感受着那血脉相连的悸动。 女子看到皮鞭的瞬间,瞳孔缩成针尖,身体如离水的鱼般向后弹跳,却被林 一铁钳般的手死死按住。 「看来这里我能随心所欲。」林一甩动皮鞭,破空声尖锐如哨。 「告诉我,你上次挨鞭子是什么时候?」 女子咬着下唇拼命摇头,散乱的长发贴在汗湿的颈侧。 「不回答?」林一冷笑,鞭子破风窜出,「啪」地一声脆响,在她大腿瞬间 撕开一道鲜艳夺目的红痕,细小的血珠立刻沁出。 「啊——」女子发出凄厉的惊叫,身体触电般弹跳 第二鞭紧随而至,精准地抽打在她隆起的左边乳丘上! 女子痛得浑身夹紧,喉咙里溢出呜咽。林一粗暴地掰开她的腿,发现那处粉 嫩的缝隙已经微微湿润。 「虚伪。」林一扯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头,露出脆弱的咽喉。 他想要一副镣铐——一副能将这具诱人胴体彻底禁锢、任他施为的刑架。 黑雾再次涌现,凝结成冰冷的金属环,精准地扣住女子纤细的手腕与脚踝。 无形的力量将她凌空吊起,呈屈辱的大字型悬在半空!金属碰撞声清脆而冰冷。 女子徒劳地挣扎,镣铐在细嫩的肌肤上勒出红痕。林一绕着她踱步,如同审 视猎物。 皮鞭呼啸着落下——肿胀的乳尖、敏感的腰窝、湿滑的大腿内侧……每一声 脆响都伴随着她压抑的闷哼与身体的痉挛。 「求我。」林一突然掐住她的脖颈,拇指恶意地按压。 「求我狠狠鞭打你。」 女子眼中泪光闪烁,却倔强地摇头。 林一不再留情,鞭影化作疾风骤雨!乳肉、小腹、臀瓣……交错的红痕在她 雪白的胴体上迅速蔓延、重叠! 女子起初还咬牙忍耐,很快便开始失控地啜泣、尖叫,最后变成断断续续、 夹杂着奇异快感的呻吟。 「啊——」 林一停下鞭打,发现女子浑身布满细密的汗珠,如同被露水打湿的娇花。更 惊人的是,她那处粉嫩的蜜穴口正剧烈地收缩蠕动,大量晶莹的爱液如同失禁般 汩汩涌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淫靡至极。 他扔掉皮鞭,两根粗糙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刺入那湿滑紧窒的蜜穴,指尖感受 着内里异乎寻常的痉挛与高热。 女子发出一声惊喘,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镣铐牢牢固定。林一的手指 在湿热紧致的穴内粗暴地探索,指节弯曲,重重碾过深处一处凸起的敏感花蕊。 「呃!啊——!」女子猛地弓起腰背,悬空的身体绷成一道凄美的弧线,发 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锐呜咽。 林一只觉浑身舒畅,他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晶莹粘稠、拉丝的蜜液。 「不……不要……」女子徒劳地摇头,眼神迷离。 林一置若罔闻。他托起她布满鞭痕、微微红肿的臀瓣,将自己硕大鸡巴抵上 那处泥泞不堪、不断翕张的蛤口。鸡巴刚挤开湿滑的唇瓣,就感到一股强力的吸 吮感——她的小穴如同活物般贪婪地嘬吸着他的龟头。 「看来需要更刺激的。」林一喃喃自语。他想象一根特制的震动棒——一根 布满颗粒、粗长的电动假鸡巴。 黑雾瞬间响应!一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凭空凝结,粗大的柱身布满颗粒,顶 端形如龟头,还带着可怕的震动嗡鸣! 林一将震动棒冰冷的颗粒顶端狠狠抵上女子已然肿胀充血的阴蒂,不断研磨, 同时腰身狂暴一挺,粗壮如烧红铁棍般的鸡巴长驱直入,直捣花心深处! 「啊!」女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被镣铐束缚的四肢剧烈痉挛。 「不……太大了……」她啜泣着,但湿滑滚烫的穴肉却像无数张小嘴般疯狂 绞紧、吮吸着林一贯穿其中的巨物。 林一低笑着将震动棒调到最低档,颗粒开始缓慢旋转,无情碾磨着蛤口。女 子绷紧的身体徒劳地颤动,脚趾蜷缩颤栗。 「这才刚开始呢。」林一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同时下身开始狂暴 地撞击。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精准碾压着内壁那处粗糙的凸起,龟头直抵孕育生 命的宫口。 震动棒的频率骤然提高!高频的震动与旋转让颗粒如同无数牙齿啃噬着阴蒂。 「呜!」女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惊叫,蜜穴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蜜液猛 地喷涌而出,浇淋在林一深入其中的龟头上,但这仅仅是开始——林一能感觉到 她距离真正崩溃的高潮还差得远。 「求……求你……」女子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似是只剩下一口气。 林一眼神冷酷。他单手握住剧烈震动的假阳具,将那颗粒狰狞的冰冷顶端, 对准女子后庭那处从未被侵入过的、紧致粉嫩的菊蕾。在女子惊恐到极致的目光 中,他缓缓而坚定地将震动棒推挤了进去。 「放松。」林一命令道,同时开始了更加狂暴的抽插。他的鸡巴在前穴肆虐 冲撞,震动棒在后庭疯狂搅动旋转,两处敏感点同时被残忍蹂躏的感觉,让女子 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咯咯声。 她的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孤舟般疯狂颠簸,蜜穴不断涌出晶莹的爱液,打 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林一加快抽插的速度,震动棒也随之提高频率。 「啊……啊……要死了……」女子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瞳孔开始涣散。林 一知道她正在接近极限。 他猛地抽出后庭的震动棒,转而用它死死抵在女子摇晃的穴口,让震动穿透 肌肤。同时,腰身带动着鸡巴,以近乎要将她捣穿的频率和力度,疯狂撞击。 「呃!啊啊啊啊啊——————」女子发出一声绵长凄厉、仿佛灵魂被撕裂 的尖叫。身体像拉到极限的弓弦般猛然绷直。镣铐被挣得哗啦作响。 穴肉突然剧烈痉挛,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她的高潮来 得如此猛烈,连悬吊她的无形力量都为之震颤,似乎无法束缚住她。 但林一没有停下。他继续着毁灭性的抽插暴的抽插,每一次都贯穿到底,直 入宫口。女子被连绵不绝的极致快感折磨得瞳孔涣散,身体只剩下无意识地抽搐。 女子身体突然爆发出剧烈的颤抖!她的嘴巴张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却发不出 任何声音,只有灵魂被彻底击穿的空白。 如将死之人最后的挣扎。 见女子终于被推上真正崩溃的巅峰,林一也不再忍耐。浓稠的精液如喷射而 出,注入她子宫深处。 这一刻,林一掌心那黯淡的月牙印记迸发出炽烈白光,将两人交缠的身影彻 底吞噬。 当林一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躺在温泉边的卵石地上,浑身湿透。远 处传来女子轻佻的笑声,而他的掌心,月牙印记又明亮了几分。 这里是林一初遇慕雪霁的地方。 林一蓦然回首,只见雾气中一抹红影款款而来。少女披散的朱红衣袍随风滑 落,露出雪白肌肤。衣襟敞开间,浑圆酥胸若隐若现。衣摆翻飞时,修长玉腿间 一抹黑色惊鸿一现。 她轻解罗裳,衣袍如赤色睡莲委地。之后少女踏入温泉,完美的胴体浸入水 中,水面堪堪没过腰肢。 她又来到了他的身前。 「慕雪霁。」林一几乎咬着牙说这句话。 他忘不了慕雪霁是如何欺辱慕烬霜,那凶猛地将手指插入慕烬霜干燥的下体 时带出的血丝;他忘不了慕雪霁将慕烬霜带走,让他们再也无法相见;他甚至觉 得刚才那难以动情的女子的考验,也是慕雪霁暗中增加了难度。 少女有些疑惑:「咦,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林一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她的皮肤冰凉滑腻。 林一将她凶狠地拽到身前,借着裹挟着她往前。很快,便将少女推到池边。 少女纤细的手腕被束成一团,绑在一起——心想事成的能力此刻依然生效, 林一掌心黑雾翻涌,瞬间凝结出一根粗糙的麻绳。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少女不断地挣扎,赤裸的身体在池边卵石上扭动摩擦。 林一将少女的手腕穿过她头顶,别到她背后,按在湿滑的卵石上。 「装得真像。」林一冷笑道,他可还记得慕雪霁是如何戏耍那两人,最后下 手又快又狠的。 少女咬唇偏过头,睫毛挂着泪珠:「求你……不要……」。 这隐忍的颤抖与此前慕雪霁放浪的模样截然不同,激起林一暴虐的欲望。 呵,原来还有这副模样,等我把你肏服,定叫你露出真面目。 他粗硬的阳具弹在她腿根。少女惊喘着蜷缩,却避无可避。林一见她还在反 抗,大手粗暴地钳住她,硬是将她的头按进了水里。 咕噜噜的气泡翻涌,少女纤细的四肢在水中绝望扑腾。林一不顾她的挣扎, 直到感觉她彻底脱力,才将她捞出水面。 湿透的黑发黏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呛咳让她胸前那对雪乳剧烈起伏。 林一分开她的双腿,粗壮的鸡巴抵上她腿间那处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 她腿间干涩紧致,在林一蛮横地挤开唇瓣、强行刺入时,粉嫩的穴口如同撕 裂的绸缎般绽开。 鲜血顺着鸡巴蜿蜒而下,像一条细小的红蛇,在水中晕开淡红,又迅速消散, 只余几缕血丝黏在林一狰狞青筋的鸡巴上。 他喘息着开始抽插,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更多血丝。少女的身体像张被强行绷 开的弓,裸露的脊背在池沿粗糙的卵石上反复摩擦,很快便磨出道道斑驳血痕。 林一俯身咬她锁骨,身下冲刺毫不留情。少女疼得仰颈,却始终咬紧牙关, 不肯发出浪荡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隐忍,林一越是发狠地顶弄,硬长的鸡巴如同攻城槌般捣进。 林一看到她眼角渗出泪水,在脸颊留下晶亮的痕迹,看到她发红的鼻腔流下 鼻涕。 「疼,太疼了!」少女终于出声,却是在喊疼。 林一有些惊讶,莫非这样的肏弄还不足以让她变成淫女?于是他更加凶横。 少女的脊背被池边的凸起戳住了血洞,随着林一狂暴的抽插节奏,伤口被反 复摩擦;她胸前那对奶子更是被林一的大手揉捏得青紫一片;她的小穴被毫不留 情地贯穿、拓张。 若非有泉水的润滑,她早已坚持不下去。 疯狂的冲撞让水面剧烈地摇晃,池水四溅,撞击的啪啪闷响与少女压抑的痛 哼交织…… 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林一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力,他要让慕雪霁感受他的 怒火。 林一疯狂的操弄,时间不止过了多久,少女竟彻彻底底昏了过去。 果然,远处传来粗犷的笑声。光头搓着肉棒走近,腥膻气息扑面而来:「兄 弟玩得挺野啊?」 林一拽着少女湿漉的长发让她转身:「想加入?」 她被迫展露的身体上满是掐痕,奶子红肿不堪。 这是林一才看到池水已是一片淡红,原来少女的背部全是被石头摩擦出的深 长条痕,皮开肉绽,几处血洞更是触目惊心,鲜血淋漓地染红了她身下的卵石。 林一的心中没有任何同情,他只有满腔的怒火在燃烧。 刀疤和光头走近,他们二人合力,把昏迷的少女拖出池子,丢到冰冷的石板 路上。 少女此刻的模样堪称凄艳——雪白的乳肉上留着齿痕,腰窝上全是被掐出的 青紫,腿间泥泞不堪,滴落着血水,背部更是将石板路染成一片暗红。 离开了池水,鲜血是如此艳丽。 这般凄惨模样,竟然看得光头和刀疤倒吸一口凉气。 二人看向林一,只见林一目光凶狠如野兽,胯下那根沾满血丝的鸡巴依旧雄 赳赳。 「可真是能随意让我二人肏弄?」刀疤和光头竟客气地询问林一。 林一点头,二人便不再客气。 林一冷眼看着。光头迫不及待地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粗糙手指陷入她青紫 的皮肉。刀疤则粗暴地掰开她无力合拢的双腿,露出那处红肿不堪、仍在渗血的 嫩穴。 「啧,都操烂了。」刀疤咧嘴一笑,手指粗暴地捅进少女的下体搅了搅,带 出更多血水和稀薄的粘液。 光头已经扶着自己粗黑如驴的鸡巴,对准那处狼藉的穴口,腰身凶狠一挺— — 「啊!——」 少女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身体再次绷紧,喉咙里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 视线越过光头汗津津的肩膀,直直地、绝望地望向林一。 泪水涌出,在苍白的脸颊犁出晶亮沟壑。 林一的心脏犹如被无形的利爪攥紧。 那双眼睛——清澈、痛苦、浸满绝望——根本不是慕雪霁的眼神。 慕雪霁的眼睛总是带着戏谑和挑逗,哪怕被欺负时,眼底也藏着狡黠的光。 可此刻,少女眼中只剩被至信之人捅穿心口的、纯粹的悲恸。 「林……一……」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林一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似乎是慕烬霜的声音。 光头浑然未觉,只顾着享受紧致甬道的包裹,粗鲁地抽插着,红肿的蛤口被 撑成圆环,紫红的鸡巴完全没入,没留下一丝缝隙。少女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如 破布般晃动,青紫的奶子在撞击中可怜地颤栗。 可少女那双泪眼依旧死死钉住林一。 「为什么……」她染血的唇无声开合。 刀疤见状,不耐烦地掰过她的脸,指甲深陷颊肉:「看什么看?待会儿有你 爽的!」 少女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睛,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林一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认错人了? ——不,不可能!这明明是慕雪霁的脸! 可她的反应……她的声音……她眼中濒死小鹿般的哀戚…… 光头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粗暴,撞击得少女背部血洞再度崩裂,新鲜血液 蜿蜒染红了石板。她的眉头紧蹙,却死死咬着染血的嘴唇,如此倔强。 刀疤等不及了,已是掰开她雪腻的臀瓣,两指捅进紧涩的菊蕾粗暴旋转。 「啊!」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腰肢反弓如垂死的鹤。 林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不对,这不对! 慕雪霁绝不会这样隐忍。慕雪霁会反抗,会冷笑,会用最恶毒的话嘲讽他们。 可这少女如同被抽了骨,只余温热的肉体任人宰割。 光头终于射了出来,浓精灌进她的体内。少女的身体微微抽搐,连挣扎的力 气都没有了。 刀疤急不可耐接替位置,紫黑龟头碾开闭不上的穴口。 「唔……」混着血丝的涎水从少女嘴角滑落。 林一突然冲上前,一把拽开刀疤:「够了!」 刀疤踉跄着后退,差点摔倒:「你他妈发什么疯?!」 林一没理他,直接俯身抱起少女。她的皮肤冰凉,背部全是血痕,腿间精血 混合的黏液顺着大腿滴落,在石板积成一滩污秽。 他抓起她的手腕,一个月牙印记赫然躺在那里。 「啊啊啊!!」林一痛苦地嘶吼。 少女睫羽轻颤,涣散的瞳孔艰难聚焦。 「林一……」声音气若游丝。 「你……终于……认出我了……」却字字淬毒。 林一的血液瞬间凝固。 ——是慕烬霜。 ——他认错人了。 ——他强暴了她。 ——他还把她交给了别人,任人凌虐。 少女的嘴角扯出一个凄然的笑容,随后昏死过去。 林一的心脏似被千万把冰刃反复捅穿。 ——他到底做了什么? 林一心痛得昏了过去。 …… 等林一再次醒过来时,眼前赫然是慕雪霁的脸。 他正躺在冰冷宫殿的地砖上,浓稠黑雾如活物般在四周翻涌,慕雪霁赤裸的 胴体半跪在他身侧 慕雪霁眨巴眨巴眼睛,水汪汪的大眼就这样打量着林一。 林一茫然,他只是看着慕雪霁,眼神空洞。 「方才肏我肏得挺爽的嘛?」她舌尖慢悠悠舔过下唇。 「确实很厉害哦,我差点装不下去了。」饱满的乳肉随着轻笑震颤。 「一边要忍耐着你的大鸡巴,还要装成慕烬霜那副清冷的模样,实在太难为 了我……」她指尖暧昧地划过自己乳尖红豆。 「你不知道,人家高潮了好多次呢……」黏腻腻的声音。 「看来你是真的喜欢慕烬霜呀,最后还是成功骗过你了哦?」 林一的心怦怦跳,他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在哆嗦,挤出了声音。 「她是慕烬霜,还是你?」 慕雪霁撇撇嘴,赤裸的足尖碾过林一腿根。 「真没意思,肏都肏完了,还问什么真假?」 林一却突然坐起,手就要抓向慕雪霁,却被慕雪霁轻轻一跳就躲开。 「告诉我真相!」 「真相?」慕雪霁有点嫌弃的看向林一。 「方才你肏得这么开心,还需要真相干嘛,况且我看你看着光头和刀疤脸轮 番弄小女子时,不是挺开心的吗?」 林一心中气愤至极,他不知慕雪霁话中几分真假,可他似乎拿慕雪霁没办法。 「慕烬霜在哪?」林一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 「慕烬霜呀?」慕雪霁的声音跳动着。 「就在我们前面喽。」 话音未落,周遭的黑雾缓缓散开。 等黑雾彻底散尽,林一目眦欲裂。 慕烬霜赤裸的胴体被按在中央的榻上,雪白肌肤上遍布青紫掐痕,奶豆被揉 搓得红肿充血。 她的眼神空洞,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任由数双大手肆意揉捏乳肉、抠挖腿 心。 林一的血液瞬间沸腾,他猛地冲上前,一把拽开最靠近慕烬霜的男人:「滚 开!」 那人踉跄着后退,却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 为首的花臂壮汉慢悠悠起身,蒲扇般的手掌狠狠攥住慕烬霜的右乳,捏得乳 肉从指缝溢出:「看看,你的小情郎急了。」 慕烬霜的眼神依然空洞,仿佛灵魂早已抽离。 花臂男嗤笑一声,突然掰过她的身体,露出她腰臀处密密麻麻的月牙形烙印 ——每一个都泛着暗红色的光,些许诡异。 「知道这是什么吗?」花臂男的手指划过那些印记,「每个烙印,都代表一 个和她交合过的男人。」 林一的瞳孔骤然收缩。 「有月牙烙印的人,必须定期和她交合。」花臂男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 齿,「否则……七日内就会浑身溃烂流脓,烂穿肚肠暴毙。」 他猛地薅住慕烬霜长发迫使她抬头:「这贱货躲着不回来,害死了多少兄弟 ……原来是为守着你!」 林一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你们怎么还没死?!」 花臂男却咬牙切齿:「「你夜夜有她爬床含你鸡巴!我们困在这鬼地方——」 他暴怒指向窗外血月:「吸不到她的月华精气,踏出宫殿半步就化成灰!」 林一脑中轰然炸响——那些梦的后半部分,血月春梦里的女子,骑在他腰上 起伏的雪白胴体、吞吐他阳具的湿热口腔……竟全是慕烬霜。 林一环顾包围慕烬霜的众人,赫然看到了低着头的胖子和那个校园里消失的 博士。 似是察觉到了林一的目光,胖子突然扑跪在地,溃烂流脓的手腕上月牙烙印 正渗出黄水:「林哥!看兄弟情分——」 他痴迷地看着榻上的慕烬霜体味:「让我把鸡巴插进一下……我之前没来得 及进入宫殿,我烂得快见骨了!」 「求求你让我肏下慕烬霜,我真的很想出去……我还从来没肏过她。」 另一边,那个学霸却是咬着牙,狠狠地盯着林一。 「都是因为你!我是要立志为人类科学做奉献的人……我的实验都已经成功 了,正在写论文,却莫名其妙地来到了此地,还出不去!」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想要自私地占有她,害了我们所有人!她不属于你!」 花臂男却哈哈大笑,一把将慕烬霜推起:「来,给咱们的小情郎表演表演— —你是怎么服侍男人的?」 慕烬霜的身体微微颤抖,却真的缓缓跪趴,机械含住他紫黑鸡巴。 「再告诉你——」 「宫殿外装清高,进来后就是条听话的母狗!」 「我们的话……就是圣旨!」 林一的心几乎要炸裂。他猛地扑上去,却被另外两人反剪压跪 「别自作多情了。」刀疤男俯身,在慕烬霜耳边低语,「告诉他,你是什么?」 慕烬霜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声音轻得像羽毛:「……是容器。」 「听不见!」刀疤男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是容器——」慕烬霜嘶哑出声,满是顺从,「是装男人精水的肉壶!」 林一的世界天旋地转。 刀疤男满意地笑了,粗粝的手指探入慕烬霜腿间:「这才对嘛。」 慕烬霜睁着眼睛,没有反应。 林一疯狂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围着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压上去 ……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慕烬霜身上爬起来时,她的身体已经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 在石板上,眼神涣散,看不出一番活人的模样。 最后一个男人起身后,走下来踢了踢林一:「轮到你了。」 林一腿似千斤重,他一步一步走到慕烬霜身边。 她赤裸的胴体布满青紫淤痕,呼吸微弱。 「慕烬霜……」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慕烬霜睫毛颤动,依旧闭着双眼。 林一颤抖着擦去她嘴角的血迹,身后忽传来轻笑。 「真是感人。」 慕雪霁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斜倚着门框,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你……」林一猛地回头,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慕雪霁懒洋洋地走来,赤足踏过地上精液组成的水洼,她手指轻轻抚过慕烬 霜的脸颊。 「她生来就是『容器』,为了赎罪而生,每滴血都写着诅咒。」 她侧身,在林一耳边轻声道:「那些畜生不是爱她,是怕她——怕她一直不 出现,怕他们一辈子被困在这宫殿。」 林一的心脏猛地抽紧:「为什么……?」 「那她为什么要回来?是你把她带回来的!」 「为什么?」慕雪霁冷笑,「因为她前世是仙宫的仙子,仙界第一美人,引 得无数男人为她残杀。」 「天道认为她独善自身,犯下无数杀孽,罚她来人间赎罪——」慕雪霁指尖 沾其慕烬霜的血,抹过林一嘴唇。 「慕烬霜没有反抗吗?!」林一浑身剧颤,怎么会如此荒唐、如此可笑? 「慕烬霜她……她认为既是赎罪,也是修心……情欲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讥诮:「但至今,任由无数男人为她疯狂,在她身 上疯狂,她也没有产生任何情欲。」 「那些人也只能破开她的膜,得不到她的心……因为无法得到真正的……所 以她每次都会恢复处女之身……被迫重新感受被破处的痛苦……就因为她没有情 欲……」 林一无言,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低头看向慕烬霜,她的眼神依然空洞,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慕烬霜……」他轻声唤道。 她似是听见了,虚弱地睁开了眼睛,目光无神。 「这是我的『职责』。」平静的声音。 她视线缓缓移动,终于是看到了林一急切的目光。 「你不该喜欢我。」 似乎不理解他的愤怒,仿佛他只是路人。 林一的心脏几乎停跳。 他们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他投入的多少心意……他不信慕烬霜没有对他动情。 似乎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她的命运,甚至可能成为下一个「供奉者」—— 不,他已经是了。 林一低头凝视自己手腕——那枚淡得几乎透明的月牙烙印,如同将熄的灰烬。 而周围人们身上发亮的月牙印记,正灼灼光亮如燃烧般。 林一忽然明白——他们撕裂她新生的纯洁,用精液浇灌烙印换取续命的月华, 那月华强化月牙印记,给他们带来力量与生命的活力。 林一下定了决定,他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他不愿任人摆布,也不愿随波逐流。 当林一颤抖着分开慕烬霜泥泞不堪的腿根时,映入眼帘的粉嫩穴肉正以肉眼 可见的速度愈合。 众人发出嗤笑:「装什么深情?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地肏她续命。」 林一掌心抚上她纤细的腰窝,指尖温柔描摹。 一声极轻的呜咽从慕烬霜喉间逸出——这微弱的反应众人皆没有发现。 「我要……让你解脱。」林一低语。 怒胀的小林一具抵住她穴口,林一用龟头缓慢研磨外缘,蛤口竟沁出了些许 水润。 「嗯……」 甜腻的呻吟让围观的众人惊疑。 他们肏弄了她无数次,从未从她嘴中听到一丝一毫动情的呻吟。 「我听错了吗?」有人惊呼。 林一沉腰,温柔将阳具缓缓推入,浸泡到慕烬霜那汁液丰富的美妙腔道内。 在众人看不到的阴影下,慕烬霜的穴内肉芽吮吸裹缠,温热秘境毫无滞涩地包裹 着他。 果然,再往前,龟头清晰地感受到了圆形膜瓣。林一没有犹豫,再往前一顶, 便进入到更狭窄湿润的秘洞之中。 处女膜的鲜血裹挟着林一的肉棒,但林一抽出时,众人分明还看到了反射着 水光的肉棒。 「怎么回事?这婊子还有会出水的时候?」 「不不不,他鸡巴怕不是疼死了。」 「老子的鸡巴每次都要蹭破皮才能插进这那干石头缝!」 众人惊讶,他们哪次进入不是靠口水润滑,这林一竟然就这样直接插了进去, 似是没有任何阻碍一般。 若不是慕烬霜那副容颜如此惊为天人,面对那干涩的小穴,每次进入都让他 们有些痛苦,可为了得到月华,又不得不用力插送直到完成射精。 林一托着她臀瓣徐徐地抽送,每次退出都带出黏连的水丝,全根没入时小腹 又亲密地相贴。慕烬霜腰肢竟然也在弓起迎合,腿心汁液汩汩涌出。 啪啪的水声再也掩盖不住,众人皆无比惊诧。 「她在夹他的鸡巴!」花臂男惊呼。 林一只觉得两人仿佛本该如此,性器配合得紧密无间,他只想让她感受到性 爱的欢愉,而她也热烈地回应着他。 阳具脉动,花穴绞紧,腿心溢出丝水,肌肤与温柔相贴,传递着热量与心意。 林一低头,轻轻吻上慕烬霜的嘴唇,慕烬霜也回应着他,两人旁若无人地相 吻。 慕烬霜的手又绕过林一后背,紧紧搂着他——这主动索求的姿态让全场的男 人都咽了咽口水,他们何曾见过她发情的模样。 片刻后两人唇分,林一把头侧埋,两人耳鬓相磨——使得两人更深的结合。 她紧搂他后背的手指蜷缩着,指尖深陷。 他下身的抽送依旧缓慢,却每一次都抵入更深处的柔软秘境。 「我喜欢你」林一抬头,看着慕烬霜,拇指抚过她发丝,全是情意。 慕烬霜瞳孔倒映出林一炽热而怜惜的目光。那长久以来的麻木被一种陌生的、 汹涌的潮汐取代。 她喉间逸出更绵长的呻吟,又带着细微颤音的、甜腻的叹息。 周围男人的抽气声此起彼伏,他们不明白林一有什么魔力让冰山仙子这般情 动。 林一没有理会那些目光。他小心地抱着她,两人缓缓转为侧卧。 他的一条手臂垫在她颈下,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最终停留在 她圆润的臀峰,轻柔地揉捏,引导她更自然地接纳自己的进入。 这个侧躺的姿势让两人面对面,胸膛紧贴,心跳在紧密的贴合中逐渐同频。 慕烬霜的腿自然地环上林一的腰,足弓绷紧。林一埋首在她颈窝,鼻尖蹭着 她细腻的肌肤,深深吸入她身上清冷的、仿佛月下霜华的气息,此刻却混杂了情 欲蒸腾出的、令人迷醉的暖香。 他的吻细密地落下,从颈侧到锁骨,再回到她因喘息而微启的唇瓣。这一次 的吻不再试探,而是带着无尽的缠绵,舌尖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 唇舌交缠间,她的身体愈发柔软,花穴的收缩变得更加有活力,紧紧缠着小 林一。 林一的手掌覆上她潮红的胸脯。那饱满的乳峰在他掌心下轻颤,可爱的乳豆 主动地挺立。他极尽温柔地揉捻、拨弄,仿佛那乳豆便是她情欲的开关。 澄清的液体喷出,似乎是潮吹。 「林一……」她清晰地唤出他的名字,声音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与茫然,仿 佛不确定这陌生的、席卷全身的灭顶快感从何而来,却又本能地依偎向他。 林一被这声呼唤激得脊背发麻。他扶着她的腰,微微后撤。 仿佛心意相通,慕烬霜起身,徐徐跨坐在他腰腹之上。 起初还有些无措,只是把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林一耐心地引导、扶正,让她缓缓下沉。当那湿润红肿的花穴再次吞没他滚 烫的阳具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林一不再主导,只是仰望着她,目光充满着爱意。 慕烬霜低头看着他,满脸潮红,殿内幽光勾勒着她美丽动魄的侧颜。 等待着,等待着极致欢愉的连接。 众人第一次见慕烬霜以女上的姿势出现,他们只剩下惊讶,若不是攫取月华 时只允许一个人交融,他们早就按耐不住。 「这小子,到底灌了什么迷魂汤……」 「天呐,她坐着摇摆的样子太美了,那微垂的奶子太诱人了……原来她腰肢 这么细。」 重重地沉下腰臀,再也不见小林一的身影,又抬起身体,蛤口轻轻抵着小林 一,欲拒还迎。 直抵花心。 「嗯……」 她无师自通地找到了节奏,由慢渐快,每一次下落都更深、更重。丰腴的臀 瓣撞击着林一的小腹,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 林一看到——她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长发如瀑般披散,随 着身体的起伏摇曳。 人类之美,人间之乐,不过如此。 慕烬霜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此轻盈、如此充满力量。林一也是,每次阳具 深入,他就觉得自己的力量饱胀一分,似有花不完的力气。 蜜穴贪婪地吮吸小林一,紧紧包裹,不愿撒手,仿佛要将他的形状彻底铭记。 林一双手托住她的臀,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配合着她的起伏给予恰到好处 的助力。他沉醉地看着她情动的模样——那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起伏的胸 脯上颤动的乳尖,以及两人连接处不断溢出的、晶亮的蜜液。 这不再是赎罪的祭坛,而是只属于他们的、灵欲交融的圣殿。他能清晰地感 受到,她每一次绞紧都带着灵魂深处的悸动,每一次爱液的奔涌都是对他无声的 回应。 当慕烬霜女上的动作愈发狂野,几乎要耗尽体力时,林一坐起身,从将她紧 紧拥入怀中。 最美妙的性爱,就是我知你,你知我。 林一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吮吸,同时腰腹猛地发力,自下而上地深深顶入。 这个姿势让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坚硬滚烫的小林一每一次都狠狠碾 过。 「啊!」 慕烬霜被快感彻底淹没,尖叫出声。她紧紧抱住林一,似是只要撒手,便会 脱力地倒下。 两人身体撞击的声音、水声、喘息声在寂静的宫殿里交织回荡,形成最原始 也最神圣的乐章 他又低头,吻着她光滑汗湿的锁骨窝,如贪婪的牛犊舔舐。 「等一下!阻止他!」博士的声音惊醒了自撸的众人。 「他手心的月牙印记在发光,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明亮!」博士眼尖心细, 那一闪而过的光芒没逃过他的眼睛。 「那女人在把自己全部的月华给这小子,要都给他了,她会死,我们也会因 为再也得不到月华而完蛋!」花臂也反应了过来,他知道月牙印记的秘密,但他 从未见过如此光芒。 待众人向高台冲去,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他们的面前。 不见慕雪霁人,但见慕雪霁冷酷的声音:「各位好自为之,灵肉交融可轮不 到各位打扰,莫要坏了规矩。」 另一边,快感如海啸般累积,层层叠叠,永无止境。慕烬霜的意识在灭顶的 浪潮中浮沉,千年禁锢的冰冷外壳被彻底击碎,露出内里从未示人的、渴望被爱 抚被填满的真实灵魂。 她的身体不再只是容器,而是燃烧的火焰,与林一的生命之火紧密交融,互 相点燃。 「林一……林一……」她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像漂浮的船只抓住唯一的锚 点。每一次呼唤都换来林一更深更重的撞击和更温柔的亲吻回应。 「我在……烬霜,看着我……」林一将她翻转过来,再次进入她,回到最初 的面对面。 他捧着她的脸,望进她氤氲着水汽却异常明亮的眼底,那里面清晰地映照着 他,再无其他。他看到了她灵魂深处被唤醒的光芒,看到了那千年孤寂后终于绽 放的情欲之花。 林一的动作变得更快、更深,每一次顶入都带着要将彼此灵魂都撞出体外的 力量。 慕烬霜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像贪吃的嘴,疯狂地吸吮绞紧小林一,蜜液如 泉涌般汩汩而出。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滚烫的呼吸交融。 林一感觉到自己腰眼发麻,积蓄已久的快感即将冲破极限。他猛地将慕烬霜 抱得更紧,阳具以近乎虔诚的力道深深契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重重碾过花蕊, 将那里撞开、填满。 冲破束缚,强劲有力地、一股又一股地激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她娇嫩深处。 「啊———」 一声近乎哭泣的、悠长而满足的尖叫,痉挛抽搐,花穴的收缩达到前所未有 的强度,仿佛要将林一的一切都吸纳入她的生命本源。 这一刻,林一手心的月牙烙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炽白光芒,整个血月宫殿都 被这纯粹而浩瀚的力量照亮。 那光芒带着生命初阳般的暖意,汹涌的月华精粹如银河倒灌,尽数涌入他的 四肢百骸。 他能清晰感受到慕烬霜体内某种最本源、最珍贵的东西——那被天道诅咒层 层包裹的「元阴」,正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 光芒渐歇,林一感到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奔涌,仿佛能轻易捏碎星辰。他 低头看向怀中依旧轻喘的慕烬霜——她的身体竟然在崩坏、消散。 林一瞬间就明白。 「不,我不是为了得到你……这不是我要的……」林一俯下身,亲吻慕烬霜, 他要把那股慕烬霜给予他的力量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慕烬霜的空洞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了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涟漪。希望的 火苗在林一心中疯狂燃烧。 「烬霜!」他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腕。 「你自由了!杀了他们!杀了这些折磨你的畜生!」他指着周围那些因目睹 异象而惊骇退后的男人——花臂男、刀疤脸、胖子、学霸……他们身上的月牙烙 印此刻竟黯淡如死灰。 然而,慕烬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从短暂的迷蒙迅速恢复了那种令人心 碎的平静。她缓缓抽回手,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一个精致的、没有灵魂 的人偶。 她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一丝杀意,甚至连眼神都未曾扫过那些惊恐的仇敌。 「为什么?为什么不听我的?」林一的心瞬间沉入冰窟,巨大的失落与不解 几乎将他撕裂。他猛地看向门口的慕雪霁,后者正抱着手臂,脸上是似笑非笑的 复杂神情。 就在这绝望的瞬间,一个念头如闪电劈开林一的混沌——是烙印!月牙烙印 的人是这诅咒的载体,她在宫殿内听众人随意命令,都是因为这该死的月牙印记。 「烬霜!」林一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他手心的月牙印记此刻最为明 亮。 他指向那些惊恐后退的男人:「我命令你!杀死所有身负月牙烙印的人!」 话音落下的刹那,慕烬霜空洞的双眼骤然聚焦,一股冰冷、纯粹、不带丝毫 感情的仙力如实质般从她体内爆发出来。她只是抬手—— 「不——!」花臂男第一个发出凄厉的嚎叫。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口那原本 暗淡的月牙烙印瞬间变得滚烫、灼亮,仿佛熔化的烙印铁水,疯狂向内侵蚀!血 肉在滋滋作响中化作焦炭,黑烟升腾,他甚至来不及挣扎,整个人便在众人骇然 的目光中塌陷、崩解,化为飞灰。 「救我!林哥!救我啊!」胖子惊恐地扑向林一,他手腕上的烙印同样灼亮, 腐烂的皮肉如同被点燃的纸片,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也救不了你……我也是身负月牙烙印的人……也许这样,才能还她自由 ……」众人听不到林一的心声,也无暇他顾,各自在逃命。 刀疤男想逃,但刚迈出一步,双腿便开始石化,灰白的岩石纹理迅速爬满全 身,将他定格在奔逃的瞬间,随即寸寸碎裂,轰然倒塌。 那个曾自诩为人类奉献的学霸,此刻眼中只有无尽的恐惧。他试图用手捂住 发光的烙印,但那光芒却穿透了他的手掌。他的身体最终爆裂开来。 屠杀只在呼吸之间。冰冷的仙力精准地锁定每一个烙印携带者,以最残酷、 最高效的方式执行着命令。宫殿内只剩下粘稠的血腥气、飞扬的尘埃、散落的灰 烬……以及死寂。 林一僵硬地站在原地,目睹了这场由他命令引发的、慕烬霜亲手执行的清洗。 他成功了,清除了所有加害者,但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刺骨的寒意。 他看着她,这个刚刚与他灵魂交融的女子,此刻像一个完美的杀戮机器,仙 力还在发散,他清晰地感知到,他就是被锁定的最后一个目标。 他缓缓跪了下来,双膝砸在冰冷的地面。他抬起头,目光坦然而绝望地迎向 慕烬霜。 「来吧,烬霜。」他的声音沙哑而平静。 「最后一个是我了……从此你就自由了,不再受人胁迫……做不愿做的事情 ……」 他闭上眼,等待着终结。等待着那冰冷的仙力穿透自己的心脏,等待着腕间 那曾承载过她元阴与情意的月牙烙印成为自己的催命符。他甚至想象着烙印灼烧 自己血肉的感觉。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降临。 一个身影,带着熟悉的香味,如同飞蛾扑火般挡在了他的身前。 是慕雪霁。 她张开双臂,如同最脆弱的屏障,将林一完全护在身后,直面着慕烬霜那双 空洞却蕴含着毁灭力量的眼睛。 「不!」慕雪霁的声音不再是惯常的慵懒与讥诮,而是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 楚和决绝。 话音未落,慕雪霁的身体已被慕烬霜点出的仙力崩坏—— 慕烬霜的身体竟也同时在崩坏…… 血月宫殿的穹顶开始剥落碎光,慕雪霁的身影在消散边缘颤抖。她猛地回望 林一,唇角绽开的笑靥像冰面裂痕,盛满不甘与绝望的凄艳。 「百年前……」她的声音被泪意浸透,字句如淬火的银针 「天道罚她入世赎罪,要她尝尽情欲却永世封心!」 「她是天霄云外的最美丽的明月,是修仙一途雪顶最坚硬的冰晶!怎甘心沦 为天道掌中玩物,被蝼蚁当作承欢的容器?」 「这无解的命运……我恨!我代她恨透了!」 「为守住最后尊严,为了不让自己沉沦于这无尽的屈辱,她用尽最后的神力, 将自己一分为二!」 「我是慕雪霁,我是她斩出的『情欲之身』!承载着她被剥离的所有情感, 爱欲嗔痴、贪恋怨憎……所有灼烫的血肉皆由我背负!而那个她……」她看向静 立如人偶的慕烬霜,也在消散,却也在流泪。 「是『容器之身』,承载着诅咒、职责和冰冷的躯壳,不过是盛装诅咒的冰 冷陶罐!唯此,本体才能永锢『无情』,完成那可笑的赎罪!而我……」 慕雪霁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凄然的自嘲。 「而我……反倒偷得了她渴求的自由。」 她的眼中犹如翻涌着复杂潮汐。 「我沉溺人间烟火,贪恋耳鬓厮磨……可谁能料到……」 「慕烬霜这颗顽石……竟为你裂了缝生了苔!她一动情……我这缕依附情欲 而生的幽魂,还有什么存在的凭依?」 「所以我把慕烬霜抓回了宫殿,看她情芽被践踏成泥……我便能汲取养分, 继续醉生梦死。」 「我同样想看你痛!看你珍视的明月坠入污淖……那扭曲的快感是欲望的最 大满足」 她骤然看向慕烬霜,眼中迸射怨毒与悲凉。 「可我千算万算……算漏了心!我亲手为你烙下月痕,亲手引你踏入这囚笼 ……原是要你看戏,却成了搭台让她与你唱这出绝命鸳鸯!」 慕雪霁的身影淡如薄雾,声音却尖利刺破死寂:「她与你交合竟动情!那是 在剜我的骨吸我的髓!」 「还强控我心神设下屏障……护你周全!」 光点加速从两女体内飘散,如同被风吹乱的蒲公英。 「她把积攒的月华尽数渡你……自断生路,她会死……我也会死……唯独你 不会死。」 「你竟忍得住滔天仙力的诱惑……将仙力又还给她」 慕雪霁的笑染上疯狂,又化作无尽苍凉:「我当她情丝已斩……原来全是伪 装!她记得你……一直记得!」 她突然扑向慕烬霜,虚影却穿透对方身体。 「回答我!为何操控我挡在他身前?!你要自我了断……为何拖我同赴黄泉?!」 泣血般的诘问在殿宇回荡:「我湮灭……你亦消散!值得吗?!」 林一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这石破天惊的话语。 林一僵立如石雕。真相似九天玄雷劈开灵台——月痕是天道的枷锁,她无力 反抗月牙烙印者的命令,却以身为刃,斩向自己的倒影!用双生之命的湮灭… …换他一线生机! 「何必……演戏。」慕烬霜终于开口,声音如雪落寒潭,疲惫中淬着解脱的 微光。 「你即是我……我即是你。」 她缓缓抬手,指尖萦绕着消散的星芒,伸向林一的脸颊。 那双空洞的眸,此刻翻涌着惊心动魄的波澜——是未诉的爱意,是焚天的恨 火,更是尘埃落定后的……寂静释然。 「与林一朝夕相处的点滴……」 她的身影渐如水中倒影摇曳。 「何尝不是……你的朝朝暮暮?若当初……」 慕烬霜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两具身躯同时迸射出亿万星尘!慕雪霁化作漫天流萤,慕烬霜散作银河碎雪, 光影交织盘旋,最终如细沙沉入荒原,再无痕迹可循。 「不——!!!」林一扑向那片虚无,掌心只握住冰凉空气。宫殿在哀鸣中 崩塌,血月褪色成苍白的雾。他跪在倾颓的玉阶上,看着瓦砾如泪雨坠落。 「等等……」嘶吼被飓风撕碎。 再睁眼时,月光披落。石板路延伸向熟悉的古籍馆大门。 万籁俱寂中,一缕叹息般的耳语随风拂过: 「若有来世……」慕烬霜的声音从月光中滤出,柔如春蚕吐丝。 「我愿褪尽仙骨……与你再续一世的情缘。」声线渐如游丝,却字字清晰。 「名字就叫……」 「慕皎皎。」 三字落定,月光倏然流淌成河。林一抬手,见一枚皎白光点停驻指尖。 「情如皎月,不再……触之成烬。」 全文——完。 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 ![]()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6-14 12:17(GMT+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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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ziyue 发表于 2025-6-14 00:46 只看TA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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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那年,我们视若珍宝的女孩】这周应该更新不了了,因为这文尤其温泉的场景我一直很想写,所以先写了这篇,这篇是独立的一篇文,不过嘛,两文也算有点联系?玉壶心可以看做视若珍宝的前传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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